“你知道上一個被我聒噪的人結局如何嗎?”
周淑月盯著他,毛骨悚然。
“拔舌,喂狗了。”
“你這是違法的。”
“法?”
姬無寒冷笑一聲,眼底的光仿若利刃,“我就是法。”
瘋子!
周淑月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
不,是變態!
“陳白峰是個聰明人,至於你。”
姬無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淑月,已然在他的世界觀裏高低貴賤很明確。
周淑月就是,卑賤。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殺人償命,不過這對你來太容易了。”
聞言,周淑月心下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她受到的苦,你要體會千百萬遍!”
姬無寒的雙眸突然變得通紅,恍惚間像是變了一個人,隻見他抬手把酒杯推倒在地。
玻璃碎裂的聲音,和紅酒交織灑在地上。
“給我滾!”
姬無寒冰冷的盯著周淑月,惡狠狠的開口道。
周淑月愣在原地,看著一地狼藉,心中不禁發怵。
血嗎?
“你也想這樣?”
周淑月心跳漏了半拍,看見麵前的男人宛若看見了洪水猛獸,得了特赦令,跌跌撞撞得朝外麵跑去。
瘋子!
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腦海裏一直回旋著姬無寒的那些話,周淑月隻覺得胸口悶得讓她有些喘不上氣,淚眼婆娑得跑出了國色。
橫衝直撞得差點衝到馬路上,卻被強有力的大手拉回了一個懷抱。
聞著那股淡淡得煙草香味,周淑月不知為何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崩塌,哭的一塌糊塗。
也不知哭了多久,頭暈乎乎的,甚至兩眼一抹黑直接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周淑月依舊記得那隻溫暖的大手一直拍著她得背,給她安慰,給予力量。
當周淑月悠悠轉醒得時候已經是淩晨,微微睜眼便看見一尊大佛坐在一旁,雙手環胸死死的盯著她。
心中不禁有些心虛,尷尬得咳了兩聲,正準備坐起來,脖頸一疼,周淑月差點一蹦三尺高。
“別動。”
陳白峰按住了她得身體,眉頭緊皺,“怎麼搞成這樣?”
“哪樣?”
脫口而出後,周淑月就後悔了,憋屈得盯著陳白峰,一語不發。
陳白峰難得收斂了那張冰塊臉,僵硬得扯了扯嘴角,“你是去吃飯還是去挨打的?”
一邊伸手給周淑月取鏡子,一邊還不忘數落她。
看到鏡子裏反射的傷痕,周淑月心中一驚。
姬無寒下手居然這麼狠,印子很深,指尖劃贍地方甚至已經有鮮血滲出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突然,周淑月慌張的看著陳白峰問道:“子悅,我還沒接子悅。”
想起子悅,周淑月差點又是兩眼一抹黑,焦急的宛若熱鍋上的螞蟻。
陳白峰瞧見周淑月這樣,下意識的想要逗逗這個蠢女人,佯裝著急的道:“現在淩晨了,子悅不會還在等你吧?”
聞言,周淑月更是愧疚,慌忙就要起身,“不行,我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