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思柔笑了笑,:“思柔覺得王爺很有魅力啊,也許隻是還沒遇到暗格能懂王爺的男子罷了。”
“也許吧。”陳夭夭聳聳肩。
又在行宮呆了幾日,陳夭夭便一直在自己住的地方沒有出去,因為胳膊有傷,也沒有辦法繼續泡溫泉,隻能沒事的時候散散步,然後欣賞風景,倒是宗政陵越時常過來看她,也會賞賜點玩意兒讓她解悶。
在回帝都的前一,宗政陵越身邊的德子來了。
德子朝陳夭夭施了一禮,:“參見王爺。”
“德公公你怎麼來了?”陳夭夭挑挑眉,站了起來。
“奴才奉皇上的吩咐,來給王爺送藥膏來了。”
“藥膏?”陳夭夭眉頭一挑,“什麼藥膏?”
“是皇上特別讓太醫給您製的柔痕膏。”德子身邊的宮女端著一個木盒走上前來,陳夭夭打開一瞧,裏頭放著一個翠玉做的帶著蓋子的罐子,這應該就是那個柔痕膏了。
“那就謝皇上的好意了。”陳夭夭把蓋子蓋上,然後。
陳夭夭把木盒交給了穀思柔,德子又道:“這藥膏一日三次塗抹於疤痕處,是不出一個月,三個月內新長出來的疤痕便會化於無形,老傷疤一年之內便會淡化。”
“那這還真是好東西。”
雖然收了這東西,但是陳夭夭也不打算用。
在宗政陵越寢殿的那,她是故意露出身上的傷疤給宗政陵越看的,為的就是讓宗政陵越對她起了愧疚的感情。
她身上的每一道傷疤,都是在提醒宗政陵越,自己身上每一處傷都是為了他,且無怨無悔。
她越是表現的這樣無所謂,宗政陵越的心裏就會越愧疚,就會越把她放在心上,越在乎她。
陳夭夭讓左凱把木盒收起來,然後她自己披了個鬥篷要出去。
“王爺,你要去哪兒啊?”陸一看陳夭夭要獨自一人走,便問道。
“出去逛逛。”
陳夭夭一個人在行宮裏閑逛著,走到了一處假山旁的時候,她突然被一個人拽進了假山裏的洞穴裏。
陳夭夭被他抱在懷裏,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讓陳夭夭一下就猜出來了是誰。
隻不過剛才墨恒的動作太大了,陳夭夭被拉扯到了傷口,皺著眉‘嘶’了一聲。
墨恒立刻緊張地鬆開了手,然後又著急又擔心地對陳夭夭:“是不是剛才我手重了?”
“沒有,還好。”陳夭夭笑了笑。
“你的傷沒有大礙吧?”
陳夭夭身上披著披風,包裹得很嚴實,傷口被嚴絲合縫地藏在衣服裏,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是發現不了陳夭夭是受了贍。
“還好,太醫開的要還挺管用。”陳夭夭笑道。
“你是傻子嗎?怎麼想起去幫他擋劍!”
墨恒作為血滴子自然是時刻都要在暗處守著宗政陵越的,確保宗政陵越的安全。
他瞧著陳夭夭對著宗政陵越笑,對著宗政陵越了很多很多的話,即使他明白陳夭夭隻不過是在演戲給宗政陵越看,但是他看著陳夭夭用著那樣專注深情的目光看著宗政陵越的時候,胸中總是憋了一口悶氣無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