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公主的藏身之所,王爺您的根據襄王府的那兩個丫頭頻繁出入鐵器鋪,才看出端倪的,可是今晚的那些刺客,是怎麼回事!”上官蕭有些不解。
“今晚的這些刺客,並非是朝中之人,如我所料不錯的話,或許他們是煙雨閣的人。”
“如此說來,所有人都以為,定安公主的畫像,是我們傳出去的,可事實上,這真正的凶手也是煙雨閣。”上官蕭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背脊生涼,“這個煙雨閣好生神秘,這次來封州,根本不是什麼借東風,他們是早有預謀的!不過有他這次攪亂了封國的這趟渾水,倒是對我們有利了!”
“嗯。”成淵輕抿了一口茶水,點了點頭,“這些時日,謝堯可還有來過西郊?”
“雖然這些時間沒見到他,不過我想,他對我們應該也有所察覺了,待襄王府騰出手來,還是會對我們下手的!”
“那我們就讓這趟渾水,越攪越渾!”成淵看著眼前的棋盤。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襄王府,封陌包紮好傷口,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套上外衫,外麵的謝堯就推門走了進來。
“那些人的來曆,可都查到了嗎?”
“長生已經傳回消息,那些人出了巷子以後,就迅速分頭離開,不過一路跟蹤,他們最後都彙集到了西郊的各個客棧。”謝堯點了點頭,拱手道。
“到了西郊的客棧?”封陌合上眼睛,似是回想了一下方才他們的武功路數,“方才你和他們交過手,對他們的武功路數,怎麼看?”
“他們這些人使用的兵器,雖然都是一樣的雙劍,不過屬下仔細看過被留下的兩具屍體,從他們手上的磨痕來看,或許他們擅長的兵器,並非是我們所看見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如此行事,就是要刻意的隱藏身份,混淆我們的視聽!”
“是,他們的武功還算上乘,不過,在封州城裏麵,這麼急於置殿下於死地的,目前嫌疑最大的便是宜王那邊的人。”
“宜王?!我看他們不像。”封陌搖了搖頭,“齊國公這幾日還在調集人手,想方設法的探聽我的別院,如果他們早知道公主在我府邸裏麵的話,何必要來這一招,太容易暴露身份了。”
“如果真如殿下所言,這功夫不錯,又是隱身西郊的,成國的羽王殿下倒是可以算上一個,可是如今外麵都已經傳言,雲國和成國已經締結聯姻,他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想要公主的性命。”
“是的,羽王殿下此番前來我們封國,勢單力薄,這個時候他隱匿行蹤還來不及,肯定不會自己跳出來。”封陌思量了片刻,又是對謝堯搖了搖頭。
“這些人將行蹤隱藏的很好,要想查出來,隻怕又是不容易。”謝堯歎了一口氣。
“這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那雲成兩國締結聯姻的事情,可有結果?”封陌對於刺殺的事情,倒不在意,看了謝堯一眼,轉換話題道。
“據探子回報,雲國那邊,定安公主失蹤的消息,尚且沒有傳開。”
“真的有文章。”封陌冷笑一聲。
“是的,而且近幾年,雲國朝局一直不穩,這次突然和成國締結聯姻,隻怕事出蹊蹺。”
“之前傳言,雲王對於成國聯姻之事十分抵觸,所以才命令定安公主帶著神器圖離開雲國,這一次不過短短月餘的功夫,雲王如何這麼快便改了主意?”
“殿下說的是,雲國公主不知下落,如果真的締結聯姻的話,那不是應該立刻要派人找尋公主下落!羽王都能循跡而來,雲國的探子更加不成問題,可是我們探子回報的消息,一路之上,根本未見他們的蹤跡。”謝堯細細思量起來,也是疑點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