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無妨,我想雲國那邊的人,既然想出放出這個風聲,他們必定也有應對之策。”封陌目光朝著門簾的方向看了一眼,略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
“殿下,隻把這件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這件事情,我們已經起了疑心,對雲國這邊的事情自然會多加留意,料想那成國的人,必定也是一樣的,眼下,殿下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淌這趟渾水,還是……”謝堯素來知道自家主子對於定安公主與他人不同,想了想還是從旁請示道。
“你不是已經派了不少探子前往雲國了嗎。”封陌回眸看了謝堯一眼,“既然如此的話,雲國那邊的情形,要盡快稟報上來,稍後,我會寫一封信,你也派人快馬送到定安公主手中,提醒她一切要小心謹慎。”
“是!”謝堯點了點頭。
……
“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是瘟疫嗎,要是如此的話,那雲國定安公主這次我看她還怎麼囂張!”信王聽著眼前探子的稟告,臉上頓時變憂為喜。
一旁的宋國公聞言麵色卻是沒有多大喜色,略想了想才上前道:“殿下,此事老臣也是早有耳聞,隻不過這雲國這個時候,突然馬匹出了問題,事情未免太過湊巧了,老臣著心裏怎麼總是覺得,此事,似乎是針對我們成國的呢,所以今日一早,我已經上奏皇上,今年,由我們的人前往雲國采辦馬匹兵器。”
“宋國公果然機靈,也不枉費本王這些年來,一直對你信任有加。”信王聞言讚許的對他微微一笑,“如今雲國出了這樣的亂子,若是讓太子知道了,他們必定會想拿下這個活計,然後設法袒護他那個小情人兒,到時候,我們在重州那邊兒所受的欺辱,何時才能還得回來?這件事情你要好好的辦,我倒要看看那個定安公主如何收場。”
“殿下放心,這件事情,老臣自當為殿下辦妥。”宋國公想起重州之辱,臉上的神色也是頓時陰沉一片,“而且,老臣還疑心,這雲國的馬匹這個時候爆發瘟疫,未免太蹊蹺了。”
“你要是疑心這個的話,也不是沒有法子的。”他話音剛落,信王便是道。
“你派人前往江城王那裏,讓他們派個得力的人,前往雲國那邊打探到底雲國那邊是怎麼回事!”信王聞言也是信服的點了點頭,他自然聽得明白對方的意思是說,雲國那邊故意讓馬匹生病。以便不想向自己這邊售賣馬匹。
“殿下放心,下沉一得到這個消息,便已經派人前往江城那邊了,想來這個時候,江城那邊的人已經秘密潛入雲國了。”宋國公討好的一笑。
“那就好,對了,太子那邊這些日子以來,可有什麼動靜?他這個人一向狡詐,我們可不能放鬆了對他那邊的警惕。”信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又是想起自己的老對手成淵,便是連忙提醒道。
“殿下放心,太子殿下那邊,這些時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似乎很少露麵,每日就是在他的別院裏麵。”
“這就奇怪了,這太子一出手就將本王打回了府邸裏麵禁足,他此刻按理說應該趕緊巴結父王,把朝中大權獨攬在手中才是正理兒,怎麼這個時候,反而也把自己關了起來。”信王聽了宋國公的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畢竟設身處地的那麼一想,他就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國公提到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為難:“殿下說的是,老臣也是覺得這件事情是有蹊蹺,派了不少探子前去別院裏麵打探,可是在別院裏麵把手的十分嚴苛,我們的人根本接近不了,也是因為如此,所以老臣才得到機會,把為陛下甄選馬匹的事情攬在手裏。”
這成淵對了雲國的定安公主一向都是小心嗬護,為什麼這一次,他明明知道宋國公乃是自己的人,竟然還會放任他拿下甄選馬匹的活兒,難不成,這一切,成淵不看重馬匹甄選,倒是更過重視那別院之中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