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些人的手,為何會成這般顏色,我們可否根據這些,猜出這些人的身份?”武陵世子見狀,也是連忙蹲下身來,細細查看著那些人的手。
成淵看著這些人的臉色,擰著眉頭,細細思量片刻,便是嘴角微微翹了翹:“這些蠻夷部落的人,中日便是暴露於太陽之下,還有放牧為生,所以手上身上的皮膚都是粗糙黝黑,可是手上卻不會沾染上這種顏色,所以這些人的雙手,竟然呈現出這種顏色,可見與他們從小的生活習慣有關,所以這些人當然不是周邊蠻夷部落的人。”
這些話聽得麵前幾人都是微微點頭。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手上才會呈現出這種青白色?”上官蕭聽主子這麼一分析,便是順著他的思路開口道。
“本宮記得曾在宮中的時候,看見過那些太醫院小藥童的手,還有藥房裏麵,那些抓藥的小太監的手,幾乎每個接觸藥草的人,手上都或深或淺的呈現出這種青白色!所以若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人應該知曉,便是與那些草藥打交道,所以他們的手,才會呈現出這種顏色。”成淵擰眉細細回想了片刻,才站起身來,細細分析道。
這些人從小與草藥打交道,此刻又是偷襲武陵大軍的營地,可見是於武陵有舊仇之人所為,可是,細細想想,這武陵大軍長居封地,與外麵這些人根本就是毫無往來,有什麼仇恨能夠使得這些人能夠夥同他人,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眼前幾人都是陷入沉思,武陵世子腦子裏麵也是電光急閃。忽然想起如今此來重州之地的目的,麵上似乎頓悟:“他們是江陵王的人,江陵之地,盛產草藥,江陵的人,自小都是接觸藥草,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深諳藥理,所以他們的手,也會如同宮中藥童的手一樣,呈現出這種青白色。”
“江陵王的人?”上官蕭經他這麼一提醒,腦子裏麵,似乎也是豁然開朗,“世子說的對,這一次,江城王的人先是對雲國的兵馬使用瘟疫,讓他們毫無戰力之後,本來以為可以大獲全勝,受到皇上的褒獎,卻沒想到武陵王這個時候突然出兵,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很快攻下了幾乎整個雲國,江陵王自然不甘心,自己唾手可得的功績,到了他人手上,所以才會在武陵的背後,來這麼一大刀。”
“可惡,沒想到,在我們武陵軍的生死存亡的時候,江陵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下手,他如此這般,與勾結外敵,有何不同?”武陵世子聞言,頓時狠狠的一拳頭砸在麵前的桌子上。
眾人聞言都是一陣駭然,這江陵王的人,這次能夠對雲國兵馬下毒,想來也是得到皇上授意。可見,他在皇上心目中,低微非凡,雖然對於江陵王的人心下懷疑,可是眼下已經死無對證,這件事情就算告到皇上那裏去,隻怕也是沒有結果。
可是如今。在敵人陣地之前,竟然吃了自己這麼大的虧。隻要想想便是覺得心痛,憋悶的慌。
“這件事情,我一定查探清楚,這江陵王在我們背後捅了這麼大的一道子,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父王一定會稟明皇上,我倒要看看,江陵王如何自圓其說。”
武陵世子聞聽此言,顯然是氣不過,“騰”的一聲站起身來,就要朝外麵走。
上官蕭連忙起身攔住:“世子息怒,這件事情死無對證,世子,還需稍安勿躁。”
“這些人在背後糾纏我武陵大軍多日,如今,我們竟然置若罔聞嗎?如此這般的話,怎麼對得起我們慘死在這些自己人刀下的兄弟們!”武陵世子隻恨得咬牙切齒。
成淵則是緩步走上前來,輕拍了拍武陵世子的肩膀:“江陵王背後做出這點事情,自然不可饒恕,不過此刻,這不是查探這些的時候,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是他們在背後下手,他們的人數本就不多,自然不會再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