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聞言頓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劉將軍,你,你此話何意啊,方才明明……”
他話還未說完,劉將軍便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麵色嚴峻:“陳將軍,我等對定安公主病不熟悉,方才是陳將軍你一再強調那女子就是定安公主,我等隻是草草掃了一眼,哪裏認得?”
這些牆頭草,這個時候,竟然反水,陳一心裏真是又恨又急:“各位將軍,話可不能這麼說,陳某若非十分把握,豈敢胡說八道,況且方才各位也都聽到了,太子殿下也親口承認了,那女子就是定安公主無疑了。”
“陳將軍,方才太子殿下可沒有明確說明那女子就是定安公主,隻是將軍你胡亂臆測罷了。”人群中又是走出一個人,斷然否定道。
“是啊,陳將軍,話可不能亂說,汙蔑太子殿下,非同小可……”
“說的是啊……”
“你們,你們……”陳一氣急的伸手一指眼前的幾個牆頭草,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狠狠的一甩袖子袖子,“好,我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這次如何退卻封國大軍。”
說完氣呼呼的揚長而去,留下的幾人都是對望一眼,沒再開口。
不遠處,一道兒黑影兒一閃而過。
成淵策馬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身黑衣如漆的長歡快馬而來,走到上官蕭旁邊,低語了幾句之後,迅速離開了。
“殿下,沒事了。”上官蕭湊近成淵的身邊道。
“嗯。”成淵淡淡點頭,“陳一還沒派人給成州報信兒嗎。”
“應當還沒有。”上官蕭道,“這種人,即然前來,肯定是希望能夠拿到更多東西,比如,太子殿下如何退兵?”
成淵聞言嘴角微微翹了翹,側臉看了他一眼:“國書還沒送過來嗎。”
上官蕭剛要開口,就瞧見前麵有快馬而來。
二人對望一眼,不由自主的勒住了韁繩,對方快馬走了過來,在幾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竟然是謝堯。
“謝堯見過太子殿下。”對方拱手行禮,從懷裏掏出一個書冊過來,雙手呈了上來,“這個是我家殿下派末將送過來的,還請殿下親自過目。”
“有勞謝將軍了。”上官蕭說著接了過來,轉呈給旁邊的成淵。
對方接在手裏細細看完,微微頷首,抬眸看向謝堯的方向:“即然你家殿下也有此意,那便善莫大焉,請謝將軍轉告你家殿下,一切依照國書中所言便是。”
“末將遵命。”謝堯說著便是轉身策馬而去。
……
已經兩日了,雲雪瑤在營帳裏麵,有些坐立不安,前方依舊是重兵陳列,絲毫未減退兵的痕跡,雲雪瑤正在裏麵來回踱著步子。
聽到身後的簾子哪裏人影一閃,回過頭。
“公主。”來人快步走了上來,一下子軌道在地,竟然是彩虹。
“彩虹,你,你沒事就好。”雲雪瑤連忙伸手把她扶了起來,二人都是喜極而泣。
“公主。”彩虹擦幹眼淚,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雲雪瑤,連連點頭,“看到公主沒事就好了,奴婢那日奉命出了重州,就聽聞公主被成軍帶走了,心裏可真是擔心死了,還好,公主沒事。”
“傻丫頭,我有什麼事。”雲雪瑤苦笑搖頭,忽然四下張望了幾眼,壓低聲音道,“東西,你都交給殿下了嗎。”
“公主放心,早就交給殿下了。”彩虹也是跟著壓低了聲音。
“那就好。”雲雪瑤微微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又是道,“可有瞧見過雲景。”
對方聞言搖頭:“沒有,自從雲世子跌落懸崖之後,雲將軍不是就去了懸崖那裏了嗎,這些時日,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不過前些時日,奴婢聽謝將軍提及,好似雲將軍還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