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是不敢再多言,謝堯則是狠狠的一甩袖子,疾奔著出了房門。
一路上不敢耽擱,急匆匆的一路策馬揚鞭,馬不停蹄的去了襄王府邸,入了院子,院子裏的侍衛們瞧見行色匆匆的謝堯,都是麵色略是疑惑。
“殿下可在府邸之中,眼下怎麼樣了。”謝堯一進內院,便是隨手抓住一個侍衛急急的問道。
侍衛見他語無倫次,一臉驚恐的道:“殿下自然是在府邸裏麵了,謝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謝堯心頭正在疑惑,也是顧不上搭理侍衛,剛要快步走進正廳裏麵,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謝堯?!”
對方連忙抬起頭來,卻瞧見幾日不見的襄王,正一襲靛藍色的長衫立在正廳門口看向自己,似是安然無恙,略愣了愣,繼而心裏便是鬆了一大口氣:“殿下,您沒事吧。”
“本王在這王府之中,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不是說在府邸裏麵查探嗎,怎麼今日突然又回來了。”襄王跨過門檻兒,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似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謝堯聞言方才略略收斂起麵上的緊張,但還是急急的直奔主題:“殿下,屬下聽聞昨日府邸裏麵來了刺客?可是確有其事?”
“哦,不過是幾個刺探消息的探子,說是刺客,未免有些抬舉他們了吧。”襄王輕飄飄的道。
“真的隻是幾個刺探消息的,殿下沒有受傷吧。”謝堯似乎不放心,追問道。
襄王笑打量了他幾眼,道:“你不要告訴本王,你就是為了此事,急匆匆的返回王府的?”
竟然隻是幾個刺探消息的,外麵怎麼以訛傳訛,竟然傳言襄王昨日遇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謝堯即然前來了,自然要弄清楚心頭疑慮:“殿下可知,外麵傳言,殿下昨日遇刺,生死未卜。”
襄王目光看向立在一批昂的侍衛,與他對望一眼,侍衛微微擰了擰眉心,拱手道:“今日屬下也的確聽到了這個傳言,沒想到,這封州城的消息傳的這般快。”
侍衛此話一出,眼前的襄王和謝堯都是不約而同的對望一眼,雖然襄王遇刺,在封州城中,的確不能算是小事兒,可是封州城中,有的是皇親國戚,何以單單就襄王府的這件事情,傳的這般快,倒似乎是有人預謀的一般。
思量之間,襄王對侍衛揮揮手,侍衛識趣兒的垂眸退了下去。
襄王和謝堯則是心照不宣的進了正廳之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略頓了頓,襄王又是抬眸看了謝堯一眼,才開口道:“本王遇刺的事情,你怎麼看?”
腦子裏麵一直都是思量此事的謝堯,聞言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殿下,這件事情,的確蹊蹺,雖然眼下屬下還沒有弄清楚這件事情,為何突然謠言四起的目的,可是心裏總是覺得,這件事情背後,必有隱情。”
對麵的襄王聞言也是皺皺眉頭,又是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手從一旁的抽屜裏麵取出一封信件遞給謝堯,道:“你先看看這個人,你可認得?”
謝堯狐疑的接在手裏,細細的端詳了幾眼:“這個人,不是王掌櫃嗎?”
“王掌櫃?!”襄王嘴角微微翹了翹,“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見主子這麼一說,謝堯心裏一下子提了起來,腦子裏麵略整理了一下思路,才重新開口道:“隻不過是家父在南大街那邊打交道的一個掌櫃,是開紮紙鋪子的,屬下也派人查探過,和打探到的一樣,這個人之前是禁衛軍,後來因為一次受傷,不得不離開了。”
說到這裏,略頓了頓,接著道,“殿下手中竟然有這個人的畫像,莫不是他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