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閉上了眼睛,慢慢體會,他知道家主有深意,關乎他與家族:“您想讓我成為家族的暗嘛?”
白昊笑而不語,他知道白夜是聰明人,隻要一點就能明白深意,能夠知道。
第一杯清香,代表著現在的生活,做為白家大少,白夜能得到的絕對是所有人中最好的。
第二杯苦澀,代表以後的生活,既然是白家的人,而且還是長子,要付出一切都要為了家族。
最後,第三杯甘甜,代表以後,當苦澀結束之後,他的生活就會恢複,不用活在暗中,能走出來享受原本的一切。
白夜看著白昊,他明白,家族分為兩麵,一個是站在明處的光,白陽就是那道光,他是天生的領導者,要他帶領家族的話,再適合不過,而白夜則是那道暗,他武資絕亂,是家族的尖刀,能戰勝一切敵人,為家族保駕護航。
“想好了嗎?”
白昊清茗一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不需要解釋太多,他也會知道,你想表達的事情。
白夜很好,資質不錯,悟性也好,可是終究不是一位領袖,而是殺神,白家不缺殺神,要的是一位領袖,如果他不在世,白家可以站出一位代替他,並且能帶領家族走向另一步輝煌的人,白陽是首選,也是白昊看中的那個人。
白夜點頭,知道會這樣,他不適合成為領袖,那麼作為資質非凡的武者,他被這樣安排在正常不過。
白夜離開了,被家族安排到了西海,這裏是大陸最危險的的區域之一,是恐怖分子的集中營,在這裏殺人以及掠奪顯得在正常不過。
他被安排在了這裏,要在這裏生活四年,這四年內他的任務就是活下去,不然隻有死亡。
一個四歲的孩子能幹什麼?沒人知道,在西海,不會有人因為你是孩子就會憐惜你,更不會保護你,那些人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吃肉不吐骨的混蛋。
家族給白夜的隻有3樣東西,一把槍,一把匕首,還有一個空間吊墜,裏麵有維持他一個星期的食物,隻有這些,在這個地方活下四年,當然這樣想活四年是遠遠不夠的,因此,白夜要做的就是隱藏起來,然後殺戮與掠奪。
...
漆黑的小鎮,冰冷的死屍,充斥著硝煙的街道,到處都是槍械聲,無一不顯示這裏的混亂。
不遠處,傳來打鬥聲,槍械聲以及叫罵聲,這裏是小巷子,回音很大。
白夜隱藏的很好,他就躲在一處陰暗的角落,這是死角,連陽光都沒有,很難讓人注意到,他望著地麵的屍體麵無表情,此刻,他臉蛋上留著血跡,是敵人的,他剛剛參加了戰鬥。
白夜握著手臂,他細小的手臂被子彈洞穿了,還好他處理及時,不然以他小小的體格,這枚子彈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血液還沒凝固,在流動,但是他不敢走動,外麵還有三個人在那裏,要是發現了他,以他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對手,所以,他要等待機會,一個可以殺掉對方的機會。
“草,早上那個小子是誰?既然犯到我黑劍手裏,下次要是見到,絕對要扒了那家夥的皮不可。”一位拿著衝鋒槍的大胡子吐了一口唾沫,看著腳下這堆屍體,表情冰冷:“草他媽的,刀刀捅要害,這麼小就這麼狠,要是放著不管,長大後還得了?”
“怎麼,大胡子你怕了?”說話的是一位一頭金發的年輕人,他長的很高,像位模特,很俊朗,在這裏特別顯眼。
“娘炮,你說誰?老子怕那個小兔崽子?”那位被金發年輕人叫大胡子的人,頓時不樂意了,噴了金發年輕人一臉唾沫,語氣不快:“娘炮你這是瞧不起老子嘛?”
“不敢,以你大胡子的威名誰敢瞧不起你?”金發年輕人笑了笑,不過他的眼睛中卻掠過一絲狠意:“我去撒泡尿。”
“草,就你事情多。”
...
白夜聽的一清二楚,當那位金發青年走進黑巷子的時候,隱藏在黑暗中的刀刃,直接割斷了金發男子的喉嚨,快又狠,雖然隻有四歲可是他知道那裏是人的弱點。
“娘炮怎麼去了這麼久?”大胡子不悅:“草!在吃屎啊!這麼久!刀子你去看看。”
那位叫刀子的大漢點了點頭,進入了黑巷子,他提了心眼,槍械對著前方,這裏是西海,到處都是危險,小心一點還是好的,可是他還是被臨近了,白夜如同幽靈一般不知不覺的出現,毫無聲息,刀子更是在時割斷了大漢的脖子。
“我草,這...”大胡子剛想開始罵,他背後出現了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像鬼魅,拿著槍正頂著他的脊骨。
“是你!”大胡子不敢動彈,因為他知道背後的這小子是誰,是位狠人,殺人不眨眼的,可是這個小子是什麼時候到他背後的?
白夜並不說話,從大胡子的腰部摸下了兩顆跳雷,還有一張卡,這些亡命之徒都很危險,所以他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