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太醫局內遭排擠(1 / 3)

楊氏低著頭,不敢看眼前人的臉。雖然自己是楊文秀的生母,但是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兒從小就心高氣傲,加上家中丈夫還有那個小姑子對她又極其重視,楊家男子眾多,女子就楊文秀一人,加上年紀小,眾人疼愛。姑姑貴為太後,對這個侄女也是十分用心思,這些她都明白。

小時候一家人就對楊文秀要求嚴格,不得不說這丫頭從小也吃了不少苦,她做娘的心中也是十分痛苦。幾次三番求丈夫對秀兒仁慈,可每每到最後都會被回駁,宮中的那位也是特別反感自己。

而後宇文家登基成了皇位,秀兒就完全被按照太子妃來培養,最嚴重的那一次,整整三年自己都沒有見過女兒。三年後,女兒就成了這般樣子,對她這個做娘的沒有任何感情,性子囂張跋戮,對自己也沒有女兒的樣子。

哎,都是自己沒用,是她沒用。楊氏不由歎息,對楊文秀她心中是說不出的愧疚,每次麵對自己的女兒,她都顯得底氣不足,今日也是這般,就非得用宮中那位來勸諫自己的女兒,哎,楊氏說不出的心痛。

楊文秀呆呆的愣在原地,姑姑這是要放棄自己麼,如今的自己真的已經這般沒用,連最疼愛她的姑姑也都不想理會自己了嗎?心中難過,緩緩放下手中的花瓶,眼中說不出的疲憊:

“告訴姑姑,我,不會讓她失望了。”將花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之上,轉身往房間內走去,背影是那般孤單。楊氏看在眼中,說不出的心痛,忍不住開口:

“秀兒……”

前行的步伐停住,沒有轉身,就那般站著,突然開口:

“以後,我這院子你還是不要再來了。”

說完沒有停留的朝著內室走去。楊氏頻頻後退,身形不穩,一旁的婢女連忙上前扶住:

“夫人,切莫傷了身子。”

眼前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楊氏的淚水終是忍不住落下,口中喃喃自語,呼喚著楊文秀的名字,麵色說不出的憔悴。

薑國—太子府

淳於焱將自己一人關在房中,不出來不見人,隻是不停的喝著悶酒,來發泄自己心中的傷痛,獨孤皇後來此時,依然請不動他。萬般無奈下讓侍衛假傳消息,果然淳於焱就相信了。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淳於焱連忙扔下手中的酒壺,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外跑去,麵上狂喜:

“芳華,芳華你回來了,芳華你回來了。”

獨孤皇後話音剛落,眾人滿眼期待看著房門,就等著淳於焱出來,可是良久都不見動靜。就在獨孤皇後正準備再想辦法之時,房間傳來一陣乒乓的響聲,接著就是淩亂的腳步聲,門外的眾人大喜,目光緊緊盯著房門。

果真如眾人心中所想,隻聽吱呀一聲,禁閉了幾日的房門打開,淳於焱急忙從房中跑了出來,看到兒子的模樣,獨孤皇後笑容僵在臉上,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

幾日不出房門的淳於焱,哪裏還有往日的英姿颯爽,滿臉的胡紮,額前隨意散落著頭發,衣服好幾日不換,滿身的酒氣,渾身上下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出了房門的淳於焱愣住,沒有芳華,沒有他心中期待的人,什麼都沒有。原本高興的心瞬間跌落穀底,看著眼前的人群:

“芳華呢?芳華呢?你告訴我芳華呢?”

淳於焱情緒已經失控,拉著旁邊的侍衛質問,麵部表情已經接近猙獰,一旁的獨孤皇後何時見過這樣的兒子,說不出的憤怒,上前幾步來到淳於焱麵前,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你瘋夠了沒有!”

聲音幾乎是吼出去的!

後周——太子東宮

深夜,沒有等到宴會結束,宇文晟就帶著芳華回到了東宮。兩人一路上雙手緊握,說不出的甜蜜。

宇文晟一直在回憶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沒想到這丫頭還是沒有改掉以前的本性,那種霸道的因子十年來真是愈演愈烈,小時候就是那般,總是要求自己如何如何,如今,還是依舊。不過,剛才的霸道,他喜歡。想到此處,宇文晟忍不住笑出聲。

芳華一路上蹦蹦跳跳,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笑聲,愣住看著宇文晟:

“你笑什麼?”

被芳華這麼一問,宇文晟幹脆直接停住腳步,哈哈大笑起來。芳華急了,連忙上前要捂住宇文晟的嘴:

“快說,快說,你到底再笑什麼!”

看著眼前人上躥下跳,宇文晟強忍住笑意,拉住芳華的手:“好了,別鬧了。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你小時候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時候?”芳華安靜下來,看著宇文晟,眼中不由的多出幾分期待:

“我小時候是是什麼樣子呢?”芳華不由好奇,聽父親說撿到自己的時候是十年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宇文晟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他肯定知道吧。芳華不由充滿了期待。

“你小時候啊,跟你現在一樣,十分調皮,而且還霸道,你父親跟你母親可是很疼愛你呢!”看著芳華眼中的期待之意,宇文晟的心再一次變得柔軟,一想到芳華的命運,真是委屈她了。

“那你知道我的生辰嗎?爹爹撿到我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我生辰。”

眼前的人眼睛明亮,看著宇文晟心中一痛,這雙眼睛裏太過純淨,完全不是宮中人所能擁有的眼睛,十年,芳華的眼睛裏的東西由始至終沒有改變,傾歌,你要一輩子被記起以前的事情。整理了思緒,宇文晟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