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沒等對方鬧騰起來,破壞T台秀的機會,直接讓保安把人“請”到單獨的房間裏。
“他怎麼來了?”唐詩走到顧凝身邊,驚訝又嫌棄地的向顧凝解釋,“他就是安柔那個挪用公款的親戚,他能來這裏估計是拿了唐家那份邀請函。”
顧凝挑了挑眉,“那看來唐禹斟真的很寵安柔,連五千萬被挪用,都能原諒對方還把邀請函給他。”
唐詩搖頭,“他能拿到邀請函不一定是唐禹斟給的,倒可能是安柔給他的。”她麵色怪異地道:“這場T台秀可是你負責的,以安柔的性子,她肯定想給你製造點麻煩,所以就把麻煩精送來了。”
這件事就算沒有唐詩提點,顧凝再仔細一想也能猜到,聞言冷笑,“她還是沒挨夠教訓。”
這件插曲沒有被眾人放在心上,T台秀在優美的音樂中落下完美的帷幕,客人們起身,目光滿是讚賞的看向顧凝,顧凝坦然受之。
和眾人交談幾句,顧凝沒有過多停留,很快離開。
男人還在屋裏大呼叫,出去了要告他們,顧凝推門走進來,淡漠的看了男子一眼,“你想報警就去報警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是帶走你這個非法挪用公款的人,還是會覺得維護秩序的我們有錯。”
男人聲音一頓,恐慌地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顧凝勾唇,“我就是唐禹斟的妻子啊。”她拿出電話,撥通唐禹斟的手機,“你快點派人把安柔的親戚帶走,不然我就把人直接扭送倒警局。”
不等唐禹斟出聲,她幹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唐禹斟聽著手機裏的忙音,麵色黑下來,“誰把邀請函給郭遠的。”
安柔正坐在辦公室是沙發上等唐禹斟處理公務,聞言表情不自然起來,但當她對上唐禹斟懷疑的目光,又覺得委屈,“是我給他的,我叔叔做了錯事,我想讓他離你遠一點,好讓你眼不見心不煩,才把邀請函給了他。”
唐禹斟聽的眉頭直皺,但看到安柔一副脆弱的模樣,責怪的話又不出口,他疲憊地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他又給我闖禍了。”
“是顧凝對嗎?”安柔忽然道:“剛才打電話給你的是顧凝,唐太太看到和我有關的人就會生氣,就會來鬧你,我知道了。”她咬了咬唇,“這次又是我做錯了,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看她這樣。唐禹斟瞬間手足無措,連忙起身把人抱在懷裏安慰。
他為公司被挪用五千萬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因為郭遠又惹出事,就忍不住有些責怪安柔,但聽安柔這麼一,又覺得是顧凝心眼太,便瞬間把怨氣轉移到對方身上了。
安柔安心的躺在唐禹斟懷裏,滿意的笑了笑。
郭遠被唐禹斟的人接走時罵罵咧咧,唐詩有些擔憂顧凝,“唐禹斟那麼放縱安柔和她親戚,你不生氣,不想想辦法?”
顧凝道:“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她把提前拿到的宴會的邀請函塞給對方,“過幾是我的慶功宴,你一定要過來。”
唐詩見她心中自有打算的樣子便放下擔心,笑著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