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沒死嘛,一會咱爺倆研究研究對麵的情況。”
我心虛的解釋一句,麵對老周真不敢整太多言語,他急眼是真揍我,一頓皮鞭沾涼水,越抽越有癮的
“沒死就行,你幹爹既然來了,肯定罩著……咳咳咳……”
老周信誓旦旦的拍拍自己胸膛,好懸沒給自己拍出一口老血來,扶著車身一通咳嗽。
“得了!還是我罩著你吧!”
我瞅老周那瘦弱的體格子,還一宿沒睡的連夜趕來,屬實一陣感動冒在心頭一陣顫悠。
“臥槽?”
方胖子突然疑問的大喝一聲,極為不禮貌的用手指指向於香肉絲的鼻子:“你不是那個誰嗎?你咋在這呢?”
“臥槽?”
於香肉絲撅起翹臀,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方胖子的鼻子,同樣的語氣,同樣的髒話。
“咋滴?你倆有故事啊?”
我眼瞅他倆都做出一個菊花一緊的動作,並且神情皆變成愧疚難當與心有靈犀。
“唉!”
方胖子眼神中透露著往事不堪回首:“你開賓館了嗎?咱上樓再給你講講這個故事吧,肉絲是個渣男啊!”
果不其然,聽完於肉這個名,是個華夏人就得想到於香肉絲此道菜名,所以肉絲這個外號流傳甚廣。
“啥玩意啊?咋就渣男了?”
我聽方胖子語氣中的絕望以及失落,瞬間感覺兩者之間存在大的貓膩,所以興趣盎然的又道:“走吧,我就在這家旅店開的房,咱上屋子裏嘮去吧!”
“走吧走吧!”
於香肉絲招呼一嗓子,率先走進快捷旅店。
進了旅店之後,吃喝住行全在店裏解決的老板娘礙於於香肉絲的淫威,所以並沒有要求老周和方胖子登記身份證,甚至連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
回到三樓房間,老周坐在電腦桌旁邊的椅子,口喝著隻剩個底的白酒。方胖子大口吞食旅店前台買的麵包。於香肉絲跟個死人似的癱倒在床上,我背後窗台無所事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抽著煙。
從遠瞅,我們這個團隊冒著頹廢的氣息。
方胖子連幹三個巧克力夾心的麵包,一口氣喝光一瓶礦泉水,緩過神來,整理一下措詞,語氣沉重的緩緩道來他和於香肉絲的故事:“那年我二八一十八歲……”
“咳咳咳……那二八不是一十六嗎?”
我一口煙被他驚的嗆到嗓子眼,他打數學就不好,這乘法口訣到現在還是背不明。
“別逼逼,顯著你數學好了啊!”
方胖子梗梗個脖子有點要殺人的意思:“那年我二七一十八歲,那是一個秋風蕭瑟,寒風刺骨,高燒到三十八度的炎熱冬……”
“你兩句詞讓你整的,真沒白瞎你花二百塊錢辦的假中專畢業證!”
我實在瞧不進眼裏的開口嘲諷。
方胖子從兜裏掏出一根紅塔山香煙,寂寞孤獨的將其點燃,深吸一口吐出個煙圈,隨後一手把煙圈抓散:“那年冬在鬆西的一個不出名的酒吧,現在那個酒吧已經倒閉了。那我失戀了,喝了特別多的酒,隻記得在舞池裏縱情跳躍的時候,肉絲走到我的身前,他當時一頭披肩的長發,別有一番中性美。因為當時我喝多了……所以就……後來就沒了意識……等我醒來的時候……”
“臥槽?!還有這劇情呢嘛?你倆挺哇塞啊!”
我和老周一臉茫然與吃驚,萬萬沒想到於香肉絲和方胖子會有如此曲直離奇的故事……所以我冷靜嚴肅的開口試探:“那你倆……誰給誰捅咕了?”
“我也……不知道……”
方胖子陷入那段生無可戀,痛不欲生的回憶:“我還記得第二中午在入家賓館醒過來的時候,床頭櫃上多了五張紅色的毛爺爺,還有一張寫著讓我減肥的字條。”
“臥……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