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還挺實在,那這第十一閻羅是什麼意思?”

我對苟常在的實在,另眼相看,接著往下套線索。

“虛號罷了。”

苟常在失魂落魄的飾言飾語:“有了這個虛號,我們才算有了家,因為閻羅必須有宮殿存在,這宮殿必須有名字,我們就畫圈自建出執嗔殿,對外宣稱執嗔王殿下走狗,別的冥鬼就會把我們當回事了。”

“跟秦廣王殿一個意思唄?”

我另有所謀的換個角度試探他,如果他真有像他的那般血海深仇,聽到秦廣王三個字百分之百急眼。

“差不多吧……”

苟常在話和煦禮貌的笑了:“實話,我們跟秦廣王的仇不算太大,當年也是他借道,我們才能跑出來。所以,你不用緊張。”

“嗬嗬嗬,我一個大活人我緊張啥啊?”

我洋裝聽不懂他啥,心髒卻是實實在在的直突突,生怕他話突然給我來一下,而且他現在應該是看出來係統媽媽給我所謂的準階陰差身份。

“對,不緊張。”

苟常在雙手交叉頂住下巴,眼神從我身上移開,盯緊於香肉絲:“咱就玩一把鬥地主,你倆輸了,肉絲的命就歸我。我要是輸了,就將吸鬼運的方法教給你們。”

“你別扯淡,我又不吸鬼運,你教我幹啥啊!?”

於香肉絲相當豪橫的扯脖子質問苟常在。

“那行,我換個法。”

苟常在鬆開手指,捋捋自己披肩的頭發,大眼睛嫵媚到可以勾人魂,語氣溫和的道:“你倆不玩,現在就得死。玩了,有機會不死!”

“你咋這麼牛……”

於香肉絲抄家夥就要幹人家,我見狀況不妙,緊忙拉住於香肉絲讓他坐下,有對苟常在略顯服軟的道:“玩,我倆玩,輸了贏了也不礙事。”

“那就來吧。”

他挑個飛眼,上手先抓牌。

我對於香肉絲使了一個事情不對,就掏家夥事幹他的眼神,隨後按照順時針順序抓牌。

一圈牌抓完,他抓到地主牌,三分叫到地主。

我抽了一眼手中牌,想把槽牙咬碎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牌忒順了,456,沒有7,剩下有個飛機,以及各種唰單幫的牌,連個壓低的都沒有!

臥槽!我至於這麼倒黴嗎?扔扔骰子好了!

苟常在眉頭緊皺的扔出個對。

“對!”

於香肉絲頂大牌直接壓死,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兩王就在他手中。

“不要!”

苟常在沒有絲毫猶豫的喊了不要。

“!”

於香肉絲扔出個。

“4!”

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順手出了一張牌。

“大王!”

沒等人家苟常在管呢,於香肉絲賊有裝逼氣勢的跳家把彩色大王扔到桌上。

懵了,一下子給我幹不會玩了。

“4!”

於香肉絲再次挑戰我對智商了解的底線。

接下來真就是一場屠殺,於香肉絲可手裏大牌先出,出完就不牛逼了,發蔫不話了。

最後,身為地主的苟常在輕鬆贏得勝利。

“咱都好了,一把分勝負。”

苟常在優雅的收拾好撲克牌,絲毫沒有殺意的衝於香肉絲補充一句話:“你想咋死?”

“你先等一會!”

我憤怒的打斷他,接著一巴掌拍在於香肉絲的狗頭,如同輸紅眼的賭徒,破口大罵:“你他媽是咋想的?這牌讓你出的是個狗JB啊?”

“你不給我一個,誰出牌都幹他的眼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