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腳同樣堅決的回答一嗓子。
“我瞅你倆也想吐!”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抬手提刀就上,一刀紮向葉孤能那碩大的光頭,準備來個爆頭。
萬萬沒想到!
葉孤能臨危不亂,抓住上官大腳的脖子,隨即將她往下一輪,在往正一翻,成功的擋住自己身體。
“噗嗤!”
刀鋒華麗的穿透上官大腳上半身某個不可明的部位,但是僅僅隻有劃破表皮的血水流出,並沒有像我想象那樣,獻血迸射。
更為古怪的是……
我居然感覺刀插進了棉花裏,一點阻隔產生的摩擦力都沒有,甚至握刀把搖晃兩下,手感竟然很不錯!
咋回事?誰能告訴我咋回事?
今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堂堂準階丁等陰差偽鏡,連一個區區係統媽媽憑空捏造的NP都殺不死了?!
所以我惡狠狠的拔刀而出準備再接再厲。
可刀鋒所帶出來的東西,即使我想象力再豐富,也沒有想象出來這個東西。
一團粗扁的圓柱形,半透明發軟的物體被我帶了出來。這物體之中留有血跡,被帶出來之後,可以明顯看到上官大腳某個不可明的部位,肉眼可見的跟漏氣似的幹癟下去,似乎有氣體從傷口排散。
“臥……臥槽?”
奈何我儲備知識豐富無比,可眼拙的依舊沒認出來這是個啥東西。
“臥槽!”
等我瞅瞅上官大腳兩座一矮一高的山峰,總算明白這是個啥東西……
豐胸……專用的矽膠……
“墊了點東西。”
上官大腳不知疼的臉嬌羞到棗紅色道。
“哎呦臥槽!這都啥和啥啊?”
不是我沒文化素養啊!一個劇本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隻有臥槽最能恰當形容我的心情,真是相當臥槽了!
葉孤能吧唧吧唧嘴,有點上當受騙的意思:“那…那我剛才裹的時候,裹…裹出點矽膠來不得給我藥死啊!?”
“那你不沒死嗎?!還嗦螺的挺開心!”
上官大腳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狐狸,冷臉的回答。
“臭…臭不要臉的!”
葉孤能伸手扯住上官大腳的頭發,隨即便是一通掏心掏肺的大炮拳,那是絲毫沒有保存實力。
兩個留有愛情溫存的男女,因為一個矽膠,在衣櫃裏你來我往的幹起仗。
“這都是神經病吧?!”
我抖摟掉掛在西瓜刀上的矽膠,往後稍微幾步,避免一會濺我一身血,畢竟上官大腳以一手伏虎拳成功握住葉孤能此時已經軟趴趴的鷹。
接下來的場麵可以是非常血腥,極其殘忍。
上官大腳死於被葉孤能掏出第二塊矽膠,而葉孤能死於被上官大腳拽斷了屌。
最不值錢的就是血,順衣櫃邊往外流,延伸到我的腳底板,流出門外,至少染紅大半個走廊。
“嗬~呸!”
我半摘下麵具,對準兩具正在消失的屍體,吐了一口埋汰吧唧的黃色老煙痰。
順便慶祝一下所有NP都死了,破劇本理應結束了。
我站在此處等了五分鍾,遲遲沒等到係統提示音嚇唬我,遲遲沒等到係統媽媽把我從笆籬子裏假釋出去。
“臥槽?”
我疑惑茫然的找不到方向,下意識的推開門走回走廊,駐足期間不停東張西望,尋找可以突破的破綻。
可破綻壓根沒有出現,係統媽媽也跟死了似的。
莫非……有別的隱情?
“救命啊!”
三樓突然響起一個中年男性聲音破馬張飛的呼喊救命。
“臥槽!”
我連忙找到一個角落毛腰蹲下:“還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