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鬆東老話劇院外,將近兩百米遠的一個角落裏。
三個穿著夜間黑色衝鋒衣的青年蹲成了一圈,在漆黑夜色下沒有打開任何照亮工具,忽閃忽爍的紅點是其中一個人青年正在無所畏懼的吸食煙草。
蹲在左側,身高體重相對勻稱,後背背個野外生存專用的黑色旅行包。臉上帶著圓框眼睛,瞅著略顯文縐縐的青年,借助哈氣搓了搓發涼的手掌,再與其他二位青年溝通:“咱們還進去嗎?”
“必然的嘛!”
蹲在右側,體格子稍微弱小的青年,用手指杵著地麵的土壤,老神在在分析著:“咱們哥倆都約好久了,今天說啥都必須進去。而且貼吧吧主不都說了嘛!這現在天天晚上有女人在劇院裏唱大戲,你不敢興趣啊?”
“咋不敢呢!”
文縐縐的青年卸下旅行包,拉開拉鏈,從包裏翻找出一張用筆記紙事先畫好的話劇院內部結構地圖,鋪平到地麵。接著極具專業化掏出一個野外露營的手電筒,將光調到最弱亮度,仍然打亮了地圖,並且手指各種特殊標記出來的位置,強有力的分析著:“正門已經被官方封死了,所以咱們要想進去,就得從左邊的側門進去,然後……”
“臥槽!”
中間蹲著的青年,挺著大肚子實在蹲不動了,起身踩滅煙頭,彎腰看著地圖,不禁感慨:“哥們,你這玩的挺專業啊!咱認識快一周了,我還不知道你在哪高就呢!”
“Z國石油大學地質勘察有誌青年,李炎。”
文縐縐的青年自報家門,或許覺得不夠過癮,便又滔滔不絕的吹噓:“還有個人送外號叫做克拉瑪Y小吳邪!我跟你講,早兩年我就盯上這個地方了,就是之前上高中沒時間沒空間的,這不大一下學期放暑假,我特意請了一周假,就想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說說話這名叫李炎的同學,從旅行包裏掏出一把尖型地質錘,嘭的一聲敲擊地麵,一驚一乍說道:“看沒看著!我自己製造的地質錘,那功效堪比洛陽鏟,你說我牛不牛逼就得了!”
“牛逼牛逼!”
胖青年由衷佩服李炎,但轉念一想來這也不特麼是盜墓啊!帶個地質錘有個卵用,所以頗為好奇的說道:“李炎兄弟,咱這是出來探險的,不是出來盜墓的!”
“讀書人的事兒能叫盜嗎!?”
李炎梗梗個脖子,有些精神質的揮舞兩下地質錘:“我跟你講,哥們我就生在近代了。要是生在民國,那也是老九門的九門提督,這玩意還用盜嗎?”
“九門是啥啊!?”
胖青年明顯對麵這個行當不是太多明顯。
到是右側那個體格子弱小的青年,撇撇嘴,不屑的回應:“語,數,外,政,史,地,生,物,化,俗稱老九門!”
“啊!這麼回事兒啊!”
胖青年了然於胸的點點頭:“那這位瞅著發育不良的兄弟,你是在哪高就啊?!”
“我啊?”
體格子弱小的青年戳戳自己胸口,而後聲音不大的介紹自己:“我叫王春高,高就也不算上高就,人送外號南J海王!跟這個哥們是高中同學!”
“得得得,別可勁叭叭了!”
李炎不耐煩的催促:“咱們現在就去這個側門,然後從三樓跳到二樓下麵的觀眾席,在從觀眾席往一樓走,走到底就到大舞台了。之前進去過的前輩,不都說古怪的地方就是在大舞台嘛!他們那時候就有同伴在大舞台丟的!”
“行,你專業,你說了算!”
胖青年不做思考直接肯定李炎的方法,接著又從褲兜拿出煙盒,點燃一根香煙:“我可聽說這裏是大凶大惡的,不能真有啥古怪吧!咱們再出啥事可就懵逼了!”
“不能!”
李炎拍拍自己肩膀已經開機的執法記錄儀,並且煞有其事從旅行包裏往外扔出三頂安全頭盔,頭盔上更是擁有下礦用的礦燈,反正瞅著挺像那麼回事。
“真專業啊!”
胖青年越發覺得這個隊伍結合的不錯!
“走吧,這也到點了,不都說晚上十二點是最陰的時候嗎?咱們這個點進去,說不定一會就有唱戲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