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帥……”
趙萌萌身為賒刀人,自然知道這個稱呼的象征。
……
“鏗鏘!”
西瓜刀斬在他脖子上,響起金屬對撞金屬的聲音。
我反手蓄力一刀落下,不能是砍了,可以是砸了,刀鋒砸在同一位置,留下淡淡的白色痕跡。
到底的東西仍然沒有反應,更是一聲不吭。
我見普通攻擊已然不能造成傷害,心中憤怒怒上心頭,冒出一個自己怎會淪落至此的想法。便收刀握在左手手心,五指攥緊刀背,將手心當做世間最堅硬的磨刀石,劃破肉皮可見白骨,血瞬間冒了出來。
刀鋒沾血,似有神光。
我不顧傷口,右手高舉西瓜刀,瞳孔中的瘋狂愈演愈烈,念咒道家具有開光效果和攻擊效果的咒語,再落刀:“五瘟七疰,吾能殺之。何鬼敢拒!?何神敢虧?!酆都戮形,北鬥斬屍。神刀一下,萬鬼消糜。急急如律令。”
“哢嚓……”
這一刀,皮開肉綻,但不致命。
“別……”
這東西在生命危險前,心理防線被攻破,左滾右折騰的終於開口話:“別殺我……我求求你!別殺我!”
“哈哈哈!”
我狂妄到放聲大笑,一腳踏在他胸膛,讓他那張讓人憎惡的正臉麵對我:“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傻逼?!”
“我是……我是……我是……”
東西試圖掙紮兩下,發現無用之後,便猶如被結紮的種馬,沒種也無膽的求饒著。
“你是長生者吧?”
我瞅著他那幹枯褶皺沒有血肉的皮膚,瞅著他那僵硬快到萎縮的雙手,瞅著他那骨瘦如柴的雙腿,瞅著他那還沒有大型犬狗腦袋大的腦袋。
與當時所見的陰長歡二人,沒有差別。
“狗操的長生者!”
東西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就像被標題黨欺詐的消費者,不會覺得自己愚蠢,卻上了當。
“啊?”
他這麼一罵,給我罵懵逼了。
“都他媽是騙子!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東西雙手握拳捶地不止,鬱悶且憂愁的出口成髒:“我就操他媽了!我這麼有錢!居然會變成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我還傻逼逼的期待著長生不老!我還傻逼逼的期待著永遠不會有病痛!但是為什麼是會這樣?為什麼!?”
“嗬!”
我被他逗笑了:“點背不能賴社會,知道不!?”
“去他媽的……”
男人明顯決堤的止不住話匣子。
“得得得!你別了,讓我給你分析分析!”
我邪笑著出內心真正想法:“你們這些邪門歪道修狗屁長生的,你長生之前一定要舍棄自身一個東西或者欲望,再或者感情吧!”
“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舍棄的是自己的愛情!”
“所以你媳婦死了!你找的情婦也死了!”
“但是你他媽的不服輸啊!肯定尋思自己都他媽長生了,憑啥死媳婦還死情婦啊?!”
“所以你就在這修了這麼一個風水局。”
“這風水局的作用壓根不是什麼逆改命,也不是什麼複活自己的妻子啥的。”
“你沒有那麼大方!你很他媽自私!”
“你本身就有怪癖吧!這個怪癖是啥,我就不了!”
“你就琢磨著,活人也不喜歡,碰了愛上也得死!你就琢磨尋思不如整兩個高級屍體。在你自己建設的王宮裏,永生永世的活下去,你這他媽是想當皇上啊!”
“對了!”
“有一點我搞不懂,這角煞和煞神對你的真正意義是什麼?你不應該需要這兩個東西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