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時候都有夢想。
比如成為超人。
比如成為科學家。
比如成為宇航員或者醫生。
而我可能因為童年生存環境的原因,就沒想以上那些。隻想著以後靠自己這一招半式的當個“道長”,懲惡揚善,斬妖除魔,快哉闖蕩江湖。
然而總是幻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我逐漸變成曾經令自己厭煩的江湖騙子,變成坑蒙拐騙,把正義掛在嘴邊,實際一切向錢看齊的騙子。
在現在這個時間點。
中二的話不是因為中二病喊出來的。
我頭一次不心虛的出替行道這句話,因為我身後站著英叔,因為我生平罕見的代表正義。
通過吸食老鼠血和地日月精華,已經成功進化的任老太爺,是通人性的,當然知道我的意思。
也從我身上聞到一股讓他抵觸的氣味。
任老太爺越聞越覺得嗆鼻子,這股死氣中夾雜銅臭味,甚是難聞的同時又使他感到威脅。
所以任老太爺仰仗一身蠻力和百用百靈的屍毒,耀武揚威,五馬長槍,破馬張飛的向我跑來。
“哎呦臥槽!?”
我雙手掐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任由他衝到我麵前,用爪子插進我的胸口,用獠牙刺破我的喉嚨。
為啥不躲呢?
我現在扮演的角色是鬼啊!又沒有幻化出實體,他的攻擊對我來幾乎等於沒有傷害。反而有那麼一絲絲爽感,就像是有人給我來一場潛入靈魂的足底按摩。
非常舒適,搞得我就差吹口哨給他喊加油了。
瞧瞧這場麵!哪家陰差讓僵屍給做過按摩。
以後出去吹牛逼扯犢子,哥們我能號稱麵對僵屍,巍然不動,還讓僵屍給我來了個spa。
任老太爺智商絕對不低,咋能和十七八歲的少年相比,沒一會便反應明白眼前這個東西不一般。
他是反應過來了,我能給他繼續思考的機會嗎?
答案顯而易見,我立馬五指並攏,暗自調動陰差氣息中對於鬼怪傷害極大的陰氣。將陰氣聚集在手掌中央,隨後將手掌變成實體,一個大嘴巴抽他臉上:“去你的!”
“啪嗒!”
“嘭!”
一個嘴巴子給任老太爺掀翻在地,飛三米遠。
我抓住機會,趁他沒起身,雙手抓住他左腳腳踝,把他整個提溜起來。接著宛如掄轉大擺錘一般,在空中至少掄他八圈,將他投擲到房子左邊牆壁。
“咣當!”
任老太爺這麼一撞,直接給牆幹塌了。磚頭和灰燼落到他身上,一時間將他身體掩埋的無影無蹤。
“嗚嗚渣渣的!就他媽你叫僵屍啊?!”
我乘勝追擊,扒拉開磚頭子,找到任老太爺。單手掐著他脖子,把他從地麵拽起,兩個嘴巴扇在他未進化完善,形如非洲猿猴的腦海上。
“你不是會吸血嗎?你他媽到是吸啊!”
我握住他一根獠牙,完全不懼怕屍毒的把他這根獠牙薅了下來,又如同隨手扔煙頭似的扔在地麵。
“吼!”
任老太爺疼痛難忍的仰頭大吼。
“你叫喚NLGB叫喚?!”
“哢嚓……”
我一個親切又形象的大耳雷子給他扇的腦袋沒轉過來彎,並且伴隨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牛逼了?!不銅皮鐵骨了?”
我一個反抽把他腦袋方向抽正,盯著他那雙蠢蠢欲動卻隱藏恐懼的眼睛,出一句尋釁滋事慣用的話語:“你特麼瞅啥啊!?”
可惜任老爺不會回答:瞅你咋滴!?
但是吧,我這人最喜歡給自己加戲!
我比精神病要神叨叨的多,自言自語自圓其:“我就不讓你瞅!你咋還瞅了呢?!是不是找仗幹啊!?今我高低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大樹死後會成植物人!”
“嗷嗚!”
任老太爺徹底喪失當僵屍的尊嚴。
我可來勁了,大嘴巴子跟不要錢似的劈裏啪啦一頓扇,以至於後來任老太爺任督二脈都被我強行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