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就別走了!”
我無可奈何答應下來,隨後一聲不吭,玩起鬥地主。
店裏麵頓時間平靜下來,能聽見外麵馬路的過車聲,行人話聲和腳步聲,以及的姑娘打鼾聲和方胖子因為體虛導致的喘息聲。
頗有一種煙火人間的感覺
等到晚上七點,姑娘從沙發上蘇醒過來,第一時間是先看看自己有沒有缺胳膊少腿。而後又看看自己全身衣物整潔,沒有被脫掉,長舒一口氣。
可是轉頭看見自己麵前有兩個大漢,這其中一個虛胖無比,另一個麵色冷漠。這一下給原本已經安逸下來的心髒,瞬間揪了起來:“你們是幹啥的啊!?”
“醒了?”
我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沙發前,一邊抽煙一邊道:“好好回憶回憶你為什麼就在這裏出現。”
“我認識你!”
姑娘似乎下午的記憶:“你昨晚上在我家樓下唱歌來的!唱的可難聽了,今早上還有別人去物業投訴有人半夜瞎唱歌呢!讓物業的給管管!”
有那麼難聽嗎?!
我嘴角冷不丁抽搐一下:“之後的劇情呢?你繼續睡覺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反應?”
“有……我家水龍頭壞了,流了一夜的水。”
姑娘記起昨淩晨發生的怪事:“然後還有我家陽台那朵已經枯死好久的花,突然開了,花骨朵特別好看!”
“嗯……你可以回家了……”
我瞅在她身上,根本打聽不到其他消息,索性讓她回家,並且再次囑咐:“你以後要是碰著怪事,你可以來這家店裏找我,注意保護好自己的生命。”
“好……”
興許是我話太過沉重,又或許女孩依稀記起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此處。走下沙發,多的話沒再,出了店門不知道前往何方
“這姑娘有點怪吧!”
聰明如方胖子都看出問題。
“是有點怪……”
我點點頭,卻沒有證明想法是不是和方胖子一致。
方胖子揉揉肚子,高智商下限,取而代之又的是無腦:“燚哥,我餓了,我想吃肉。”
“你訂外賣吧,老周這店裏啥都沒有。”
我到是沒啥食欲,掏出手機,搜索關於彼岸花的更多含義,然而大部分是愛情故事……
愛你媽賣批的情哦!
我滿腔雞血就差把手機摔牆上了,莫名其妙背這麼大一口黑鍋,連對麵是啥情況都搞不懂。
要是讓我知道誰他媽沒事閑的把水鬼給放出來了,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搞事情,必須死!
以此同時。
空永遠是血紅色的地府。
司馬同昭正在向一個中年男人,著最近發生的樂子事:“殿下,您現在趙大炮會是什麼反應?我猜他現在應該在罵娘,畢竟他就這個性格。”
“我猜也是!”
中年男人慢條斯理的喝口清茶後,放下茶杯:“彼岸花的花籽被帶出了地府,這十大閻羅都有責任,我也避免不了。其他省份已經包給其他九位閻羅了,咱們就管剩下的東三省,就隨趙大炮自己去吧。”
“咱們真不管?”
司馬同昭不清楚殿下為何會如此信任我。
中年男人習慣性的起身,背手望著窗外死氣沉沉的風景線,神秘叵測的道:“不管了,謝誠生不是讓給我放出去了嘛!再發生的事情,就跟咱們沒關係了。”
“殿下……”
司馬同昭想再勸兩下。
中年男人大手一揮,製止司馬同昭開口:“休要再提了,幹啥事都他自己悟吧!悟透了就好了!”
話到這兒,中年男人笑了兩下,自言自語的音量,外人無法聽清楚:“你我以後封你個什麼官當當呢?畢竟你以前也是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