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
因為秦廣王把自己閻羅殿下的陰差全部撤回地府,楚江王殿下陰差全軍覆沒。所以聽著信的其他七殿閻羅也把自己殿下所屬陰差召回地府。
致使鬆東市陰差勢力如同虛設。
當然,還有一個死後複生與我同為陰差的人。
阿南,單司南!
阿南姐姐褲腰帶別著不到十厘米長的煙鬥,雙手捧著陰差證,無所事事走在街道上,甚是不解的呢喃道:“平等王陸遊?!山重水複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什麼鬼!?
阿南姐姐雖然會些真把式,但是對於地府的了解僅限於來自某度的百科。導致瞅著陰差證上的字跡,屬實有些懵逼,不知道這陸遊是不是彼陸遊。
畢竟沒見過真人,詩詞到是沒少背過。
至於阿南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哪就得一兩個時前,阿南姐姐正在一邊嘔吐一邊喝著啤酒。想讓酒精麻痹自己的同時發現越喝越特麼清醒。
這可咋整?!
當死是一種奢侈的時候,活著便沒了欲望。
阿南姐姐很是憂傷,很是抑鬱。
恰好……放在桌子上的陰差證突然跟通了電似的一頓忽閃忽爍,甚至有悅耳的鈴聲從陰差證裏傳來。
阿南姐姐對於陰差證,其實有些排斥。
要是沒有這個紅本本,她早就過忘川河,喝孟婆湯,走過輪回橋,去轉世投胎了。
還用在陽間受這罪嗎?
吃,吃不了!
喝,喝不了!
睡,睡不了!
阿南姐姐沒在這些折磨下變成變態,可是精神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後來一尋思,反正現在沒事幹,就看看陰差證到底想要幹啥。
沒想到打開陰差證。
裏麵居然投射出一道男人的身影。
這男人身影穿著蓑衣,帶著個兜裏,手裏拿著一個竹木製作的釣魚竿。長得頗具古風,濃眉大眼,雙目有神,留著山羊胡,兩腮較寬。
用老一輩春晚品裏的話來進行形容:“一瞅就是演正派主角的命兒,演反派必然出戲!”
更是身懷逢戰亂年代才會有的文人風骨。
男人一點沒有拿捏權利或者裝腔做調的意思,話平平淡淡,還或多或少帶著溫柔關懷阿南姐姐的意思:“你叫單司南吧!嗬嗬嗬……長的挺漂亮!”
“您是?”
阿南姐姐對男人,有種來自心靈的尊敬,話不自覺的恭敬起來。
男人一如既往的平靜,含笑著用現代接地氣的普通話道:“上麵封我的號子叫平等王,但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放翁。”
“您……”
阿南聽他親口出自己的名字,更不敢接話茬了。
“不用這個樣樣的啦~”
男人繼續保持微笑:“有些事我們不適合出手,我本身負責的還是江浙兩省,對於關外三省的具體情況也不是太了解。把你變成陰差,其實也是無心之舉,想留一身暗棋,但是現在出事了,得用上你了。”
“你們關外三省現在隻有蔣子文手底下那個趙青燚,明顯不夠看……所以有些就得需要你去治治那些殲細白鼻頭,然後把那些赤佬,血帶淋滴的在夜快抓回地府。”
赤佬?!
這一句方言給阿南姐姐聽懵逼了,一時間心裏頭沒譜:“您的那殲細白鼻頭是壞人吧……是要把他們殺死嗎?還得帶回地府受刑!?”
“能抓就抓,抓不了就殺。”
男人用隨意淡然的語氣,往下吩咐又安慰阿南姐姐:“你不用有什麼顧忌,一會我會把他們存在的地方告訴你。然後你就去找他們,找到之後就像我的那樣。”
“我相信你的實力,也相信你能幹好這些事。”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會讓你可以吃飯。”
“吃飯……”
阿南姐姐沒有任何使命感和責任感,她想推脫,轉頭又聽到可以吃飯,頓時激動的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