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紙人在剛剛已經燒成不可恢複的飛灰了。
“咻!咻!咻!咻……”
十聲竄猴聲音響起,這回幕後施法者聰明了,竟然操控前後兩個陣法紙人在擁擠的紙人群中後退,並且永哥其他紙人當做掩護防禦的盾牌,大大降低竄猴對陣眼紙人的殺傷力。
然而,係統媽媽給的道具裝備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十根竄猴中四根是自己會轉彎的,又有三根是擁有穿透能力的,剩下的三根又有破防能力。
任由他再怎麼多,再怎麼防,都是做無用功。
前後兩個陣眼紙人輕輕鬆鬆被十根竄猴解決。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嘴上嘀咕著:“我他媽鬆東炮王的名號是白叫的嗎?我趙大炮名字能是白起的嗎?”
大爺的!玩陣法堵我?
今啥也不用,就用最常見的鞭炮幹你丫的!
讓你知道知道傳統玄學是要跟著時代發展而進步的!
隻剩下一個右邊陣眼紙人。
我召喚出關公刀,回頭借著月光,瞥見方胖子半死不活連揮刀的力氣都快要喪失了,嘴角虛脫到不停抽搐。稍微心疼他的讓他趕快停止動作:“別砍了,一會給自己砍廢了!”
“哦哦哦……”
“咣當!”
方胖子聽見我話後,西瓜刀沒拿穩,掉了下去。
我沒再他瞅他一眼,釋放頸椎裏的陰差氣息,刀鋒朝下,硬踩趴下兩個紙人,才平安落地。
“今全給你們幹碎咯!”
我喊著口號,宛如三國武神附體一般,要在千軍萬馬中殺個七進七出。關公刀耍的大開大合,一頓瞎JB掄,掄碎至少三十個紙人之後,殺到右邊紙人麵前。
滿地的紙屑與飛灰,剩下的紙人沒敢上前。
“嘭!”
我看著陣眼紙人,上去衝他塗著曬紅的大圓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還裝逼嗎?我問你還裝逼嗎?!”
“……”
陣眼紙人被我扇個踉蹌,歪歪個腦袋,沒有話。
我窮追不舍的一個嘴巴子扇到另一側臉蛋,把他腦瓜袋扇正了:“咋滴?不服啊?還梗梗個脖子?!”
“……”
陣眼紙人眼神中有隱藏不住的怒火。
陰差氣息可以在普通孤魂野鬼或者稍微厲害一點的厲鬼麵前裝逼。可在像他們這種級別的鬼麵前,幾乎沒有作用,並且他經常與陰差打交道,自然知道其中等級不同。
一個的丁等陰差,竟然敢扇我嘴巴子!?
還有……地府給的儲存物件用的寶貝,別人就差當祖宗牌位供起來了,他咋就能往裏放鞭炮呢!?
這個丁等陰差有點古怪,以前也沒聽過啊!
“嘭!”
一個嘴巴子打他個趔趄,我眯著個眼睛,活動手腕:“你站這尋思個der呢!?我就問你!你服?還是不服!?麻溜給個痛快話!”
啊?
陣眼紙人身體裏藏著的東西懵逼了。
按照套路來,不應該是把我抓起來,進行嚴刑拷打,什麼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蓋啥的嗎?
咋要整死就要整死我呢?
我握拳懟他胸口:“你到是話啊!啞巴了?!”
“我看你是夠嗆能跟我話了。”
我舉起關刀,一點不猶豫照他脖子砍去。
隻聽“哢嚓”一聲,陣眼紙人身首分離。
藏在陣眼紙人身體裏的精神力量也隨之湮滅,但湮滅前仍是沒思考清楚,為什麼我不給他對話的機會。
本體是本體,我是我啊!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