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大力搞尿片生產的這兩天,朝廷上的局勢越來越緊張,老皇帝的病情一直不見好,反而還越來越沉重,時而昏迷,時而清醒。
軒淩奕被禁足在了二皇子府,沒有命令,哪裏都不許去。
可誰都知道,沒有人能禁足的了他。
江皓楓白天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宮裏,馬上就要到九月初九了,新皇新後登基大典,即將來臨。
為了安全考慮,江皓楓曾私底下告訴顧兮薇,說如無必要,就盡量少外出。
因為他們誰都知道,軒淩奕雖然逼宮失敗,但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為了加大手中的籌碼,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要是顧兮薇不小心落在他手中,這會給江皓楓造成很大的製肘。
顧兮薇明白他的顧慮,說她會盡量少外出的。
他們想的不錯,軒淩奕的打算就是把顧兮薇或者是他兒子拿捏在手中,到時候用來威脅江皓楓和軒淩離。
為了這事,靜貴妃專門隱藏行蹤去了二皇子府。
“你派些人,想辦法把顧兮薇的兒子弄到手。”
“我現在出不去,你自己想辦法唄!”
軒淩奕一邊打著酒嗝,葉斜眉豎眼的看她。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府上這麼多人,不過就是一個奶娃娃罷了,要弄到手還不簡單?”
靜貴妃簡直恨鐵不成鋼,強忍著才沒把巴掌呼他臉上去。
這段時間看他這麼消沉,簡直是在挑釁她的隱忍程度。
“你倒說的簡單,你不知道那個顧兮薇到底有多難纏?”
軒淩奕嗬嗬冷笑,回想起之前在長白山的跡遇,顧兮薇的手段甚至就連他都望塵莫及。
他一直看不透顧兮薇,本來以為她必死無疑的時候,她偏偏比誰都活的好。
那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迷,偏偏他想盡辦法都探不出究竟。
“不管有多難纏都要試一試,除非你等著九月九一切成了定局,到時候,軒淩離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靜貴妃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話說完之後,在次喬裝打扮出了二皇子府,走了。
再待下去去,她非得氣死不可。
門被哐的關上,軒淩奕眼神閃爍,突然拍了拍手。
林暖煙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被軒淩奕關的緊緊的。
在外界人眼中,她已經是死人一個了,甚至就連她妹妹林暖玉,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聽到了嗎?知道要怎麼做了嗎?”
軒淩奕撩了撩眼皮看她,林暖煙卻明知故問,假裝茫然的搖頭,“我不懂二皇子的意思。”
“還給我裝蒜?”
軒淩奕直接把手裏的杯子砸在了她腳下,碎片割傷了她的腳,鮮血馬上就流了下來。
“我是真的不懂,要不二皇子給我說說吧!”
林暖煙淒楚的搖頭,軒淩奕對她的殘酷,讓她心頭血寒。
“想辦法,把顧兮薇的兒子弄來,記住,要活的。”
“二皇子,那個隻是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甚至都還沒滿月!”
林暖煙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他怎麼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