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秦帝國的覆滅 第二十幕,比武,最強騎士,郎騎將的選拔(1 / 2)

漢軍滎陽防線內,臨時構築的演武場四周擠滿了圍觀的漢軍士卒,沒有執勤任務的軍士們都來看騎士校武了。場邊軍旗環繞,郎中衛騎士,郎中騎軍騎士,還有胡騎,驃騎,等騎兵部隊的軍旗都有,甚至弓弩營和輜重營也在其中。王璜對著身邊呂勝道:“看吧,各個騎兵隊都來人了,聽說這次騎士校武關係到新軍騎兵主將人選,要不是咱們技不如人,還真想去嘚瑟嘚瑟。”呂勝笑道:“別做夢了,李必隊長和駱甲隊長都去了,你還想做美夢?”王璜直接泄氣了,仰天長歎道:“哎,沒辦法,咱沒他們那天賦,得了,當著這十長也不錯了。”

場中,灌嬰持帥旗道:“第十六場,騎士上場!車騎營蔡寅對郎中騎營駱甲!”話音剛落,兩名騎士分別出場,東邊是一身黑衣的蔡寅,西邊則是紅色戰衣的駱甲。按照校武規則,騎士繞場一周,至觀禮台前向台上各軍主將行禮,隨後兵器相交,互相致意。雙方同時回到馳道上,灌嬰劈下令旗,雙方各自加速!黑衣的蔡寅率先衝出,駱甲則慢了一步。騎士校武,馬速是勝負關鍵點之一,馬快者常勝!最後二十步了,駱甲夾緊馬腹,灰風嘶吼著加速,最後一瞬間,長矛對長戟,瞄準對手,一擊定勝負!駱甲左手上抬,長矛鳳點頭挑開了蔡寅長戟,直衝蔡寅門麵,失去了平衡得蔡寅翻身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四周圍觀軍士們一起叫好:“彩!”駱甲在馬上低頭致敬:“承讓了!”蔡寅臉色陰沉,拱手道:“多謝手下留情!”轉身離場。灌嬰站在司令雲車上道:“勝者駱甲晉級!”

校場下的陰影裏,一個全身甲胄的黑影暗自搖頭“動作太慢了,也不夠果斷,力量不夠。這不是真正的你啊,兄長。”片刻後,灌嬰再次發令:“下一組,郎中騎營李必!對郎中衛王翼!”“咚!,咚!咚!”戰鼓號角齊鳴,郎中衛營地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將軍必勝!”“戰!”,“戰”郎中衛士兵集體用長鈹撞擊地麵,整齊劃一的口號聲覆蓋了整個校武場,大地在長鈹的撞擊中震顫。王翼騎著青驄馬,身被紅色戰甲,頭戴鐵胄,手執長鈹上場,清脆的馬蹄聲踏著塵土傳到觀禮台上,劉邦與台上各營主將和幕府人員談笑風生。另一邊就寒酸的多了,李必隻穿著一件水煮硬皮甲,甲身沒有太多紋飾,左手綁著鉤鑲,右手緊握長鈹,座下一匹黑色戰馬,卻也顯得沒精打采,沒有人看好稀鬆平常的李必。郎中騎兵營裏也隻有少數騎士叫好,他們的聲音被海潮般的郎中衛士兵淹沒了。

司令雲車上,灌嬰舞動令旗:“開始!”李必輕輕拍拍坐騎的耳朵,望著王翼,王翼拉下鐵胄上的麵具,似乎整個人化為厲鬼,帶著戰馬的高速衝向李必!李必的戰馬速度太慢了!休息室中,駱甲緊握白色汗巾。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劃過二百步長的距離來到李必麵前,望著長鈹頭,李必左手鉤鑲遮住要害,王翼長鈹被鉤鑲架開,李必右手長鈹在王翼經過的瞬間反手紮刺,王翼後心一震,頓時失去了平衡,直接從馬上摔下。全場安靜了,包括觀禮台上的劉邦等人,甚至連司令雲車上的灌嬰都愣住了,李必冷笑著:“就算你們所有人都不看好又能怎麼樣?我不需要你們看好,我隻需要打倒對手!”王翼麵如死灰,牽著青驄馬下場。“勝者!郎中騎營!李必!”灌嬰高聲宣布了結果。世界本來就是這樣,隻有強者才能得到尊重。李必輕蔑地望著周圍一圈郎中衛軍士,扭頭下場。台上,劉邦望著這名年輕的騎士,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