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城中,李必一身便裝走進了中原鹿酒肆,回頭望去,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樓上一間上方,不要有任何人打擾,兩壇好酒!”李必把一貫足錢扔在櫃台上,轉身上樓。小二望著這個出手闊綽的神秘人瞠目結舌,過了一會才去招呼後廚:“有貴客,快點準備!樓上上房,兩壇好酒!”
中原鹿本為大店,雖然戰亂,客流大減,加之漢軍進城後嚴禁擾民,除巡防營外,城內不留駐軍,不打擾平民日常生活,故而還可以開張,然而生意也是稍有冷清,不複往日熱鬧喧囂場景。李必站在二樓陽台上,看著西北天際,白雲起伏,起風了。
“將軍何故獨自立於此地?”一個清澈得聲音在背後響起,李必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鬆開了藏在袖口的飛鏢。轉身已是一臉微笑:“鶯你來了?”來人摘下鬥笠,一張姣好的臉出現在午後的陽光下。
“聽聞將軍與家父共擒魏豹與平陽,將軍晉郎中騎將,可有此事啊?”曹鶯笑意盈盈地問道,李必伸手捂住曹鶯的三點紅唇道:“不談,喝酒。”緊跟著,李必左手捏開曹鶯白皙的臉頰,右手直接將一杯清酒灌進曹鶯口中,酒水從佳人嘴角滴下,胸前彌散著沁人心脾的酒香和體香。一杯酒灌下去,李必鬆手了,曹鶯捂著嘴輕咳著道:“好酒,醇和中帶有五分盡力,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將軍你也用力太猛了些,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李必並不回答,隻顧著自己喝酒。曹鶯看了看他的臉色,疑惑地道:“將軍怎麼了?我這不是一聽說你立了功就第一時間過來陪你了嗎?今晚,我可以不走哦。”李必放下酒杯道:“鶯,我很累啊,我似乎沒有力量再去完成我們的約定了,當初,是我對你不起,就那樣把你按在了身下,奪走了你的初夜,但是,這次戰鬥裏,我猶豫了,我失去了憤怒的力量,害哥哥的仇人明明就在眼前,隻要那麼一寸!一寸啊!我的劍就可以為哥哥報仇了,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沒有勇氣當著曹參大人麵殺了他。”曹鶯歪著頭望著李必的眼睛,似乎這是她第一次在這個獵豹一樣的男人眼裏發現了疲倦這種情緒。曹鶯起身,,一步步接近李必,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一件衣物,她直接坐在李必大腿上,雙腿分開,雙手捧住李必剛毅而邪魅的臉。李必喃喃道:“鶯,不要。”曹鶯帶著魔力的聲音在腦海中轟鳴:“將軍,你我都要的,來吧。”又是這溫軟香甜的紅唇,李必的心緒也隨之入夢,在夢中或可稍得安寧。
月上枝頭,紛亂的房間中兩具光溜溜的身體還在戰鬥。曹鶯望著李必的眼睛喘息著言道:將軍眼中殺氣如此濃烈 ,是否妾身伺候得不夠舒適?李必淡淡地回應:小姐眼力絕佳 這樣都能看得出來 不愧是曹大人的女兒 。曹鶯雙腿夾在李必腰間問道:那麼,將軍所恨之人是誰? 李必笑了笑手上加力握住兩團溫軟 道:天下絕人親之人!曹鶯俯身壓在了李必的身上 ,道:將軍,你相信我能幫你鏟除你想鏟除的人嗎。李必緩緩回應著身下尤物道:“天下沒有什麼是不可以交易的,小姐你付出這麼大代價所求為何?”曹鶯眼神迷離:將軍眼中的複仇之焰,這也是我想要的,力量。兩人在床間大笑起來。 曹鶯:將軍征戰沙場已久 可層懷念過享受這嬌胴雲雨的感覺? 李必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聲。“哥哥,你在看著嗎?我在給你報仇呢!”曹鶯眯著眼睛,在心裏默念道:“男人們用刀槍戰馬征服天下,父親,女流之輩亦可成王,隻要我征服那個成王的男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