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姦恩人之妻(1 / 1)

趙金龍落到水裏他忽上忽下的在小河漂蕩看,不一會肚子就灌滿了水,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被一片樹毛子掛在了岸邊。正在附近割草的一位老頭發現了他,壯著小膽子把他撈上岸,放在一塊石頭上控水。趙金龍開始張著大嘴吐水了,最後連膽汁都吐出來了。老頭在他背上捶了幾下說道:“吐的差不多了,跟我回家吧。”說罷背起趙金龍向家走去。

老頭的家在訶邊的一高處,是兩間茅草房,樺木杆子紮起的籬笆,柳條子紮的院門。離老遠就喊:“老娑子,快開院門!”

從屋裏走岀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來,她趕忙打開院門,問道:“打那背來的?”

老頭把趙金龍放到院裏的長凳上,說道:“熬碗薑湯來,給他去去濕氣。”

老婆子熬薑湯去。不一會薑湯熬好了,老婆子端著薑湯對老頭子說道:“太熱,晾一會再灌他。”說完把碗放在了碾盤上。

過了一會,薑湯晾的差不多了,老頭過來將趙金龍扶坐在自己身邊說道:“老婆子,拿個湯勺來喂他薑湯。”

老婆子拿著湯匙過來一勺一勺的喂薑湯,順嘴角流出的薑湯老婆子用手擦去。她望著這個人心潮膨湃,她一輩子都沒開懷,如果生育的話,兒子也這麼大了,她越看越覺得親切。

幾天後,趙金龍緩過來了,他管老頭叫叔安管老婆子叫嬸,他問老婆子:“嬸,叔哪?”

老婆子道:“下地去了。”

趙金龍又問道:“中午不回來吃飯嗎?”

老婆子道:“中午帶飯了,在地裏吃。”邊說邊?苞米去推碾子。

趙金龍望著滿臉皺紋的嬸心裏起了波瀾,那肥胖的臀部加上她那前麵一對口袋一樣的高山,雖然他頭發已經花白了,有肉就比沒肉強,他下地抱起嬸來放到炕上,扒去她的褲子,看著那兩山夾一溝笑道:“好一個大白饅頭!”

壓在下麵的老婆子哭喊道:“孩子,不能啊,我都五十六七歲了,如趕上你媽了!”

趙金龍嘻皮笑臉地說道:“肉根是根棍,憋急了不認大小輩!嬸你劈開大腿,我這家夥大幹不進去了。”

一句話提醒了老婆子,她拚命的夾著大褪,趙金龍費了半天勁也沒整進去。他急了,劈開老婆子大腿,用自己的大腿夾在老婆子大腿之間,猛的一下子,進去了,疼的老婆子叫了一聲就昏過去了。趙金龍說道:“老梆子還真緊,來回都拉不動,讓那套子給箍住了。”

幹猶了一夥後,老婆子甦醒了,說道:“你這玩藝太大了,真讓人受不了。”

趙金龍道:“這才那到哪,勸頭還在後頭哪。”

老婆子道:“你還來呀?都弄死我了,裏邊火赤火燎的疼。”

趙金龍又開始第二夥,老婆子在那強忍著痛,問道:“你幾天來一回?”

趙金龍道:“我天天來,遇上美女一天來兩回。嬸,整你是我實在憋不住了,你得體量我。”

老婆子道:“我體量你,誰體量我?你是小豬闖進了黑豆囤,好吃不撒嘴了,我這玩藝都讓你整壞了,你體量我了嗎?”

趙金龍道:“我慢點幹,反正叔得晚上才回來哪。”

老婆子吃驚地問道:“你得幹啥時才完活?”

趙金龍道:“這才幹兩夥,我得來四夥哪,誰讓你裏邊水這麼多哪。”

老婆子道:“水少了擼的更疼了。”

趙生龍道:“嬸我真稀罕你,你這地方跟大姑娘一樣緊乎多水。”說著他在老婆子白花花的肚皮上親了一口。

接著又開始第三夥了,混合液順著溝道流了出來,老婆子那裏邊己經灌滿了。趙金龍邊幹邊享受這快樂的感覺。

第四夥完事時,那老婆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昏死過去了。趙金龍怎麼叫也不醒,他知道壞菜了,趕忙擦了擦他那玩藝,提上褲子跑了。

到了晚上,老頭下地回來了,見老伴正用塊棉花沾溝槽裏的混合液,她一碰那地方身上就一抽搐,確實疼啊。老頭見老伴那地方紅腫,還不住的向外流淌著液體,問道:“誰給你整的?”

老婆子哭訴道:“還不是你招來的人給弄的,他家夥大整的我多次昏死過去。我不能給你做飯了,一碰這地方就象針紮一樣疼。”

老—聽就明白了,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去找他算賬!”他拿上弓箭和獵叉找趙金尨去了。老頭也是半個獵人,農閑時也上山打獵、

老頭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趙金龍,隻好回家了。到家見老伴沒穿褲子在那晾看紅腫的疤子,生氣說道:“你不穿褲子晾給誰看哪?”

老婆子氣哼哼地說道:“給你看哪!”

老頭道:“幹都幹,還不給人家看個夠。”

老婆子道:“他也看了,也幹了,你想咋的吧?”

老頭知道自己理虧,要不是自己把他背回來,那能發生這些事,他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