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世界開啟前十分鍾。
陸詩倦隊在隊公寓的客廳中一起等候任務開啟的時刻,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要去的不再是同一個世界。
“沒有鹹魚添亂,和西箱醬、月舞姊做任務,真是充滿了安心感啊。”
可樂大口喝著可樂道,科舉任務聽名字就知道不會有碳酸飲料,她要趁現在喝個夠。
“西箱,你不準學陸海蒂那個賤人,好好當我的BUFF機,不管任何情況都不要離開我超過十米!”
月舞迷心似乎也因為不用再跟著坑貨做任務,變得鬥誌昂揚起來。
“恕我直言,你的這事情做不到,這次是科舉任務,要上考場的,我們位置離多遠都看考官安排。”
西箱卻是有些興致不高的樣子,垂著腦袋道。
沒有陸詩倦的任務,還是新書篇,太無聊太簡單了!
難道要我學那些玄幻白文主角一樣扮豬吃虎、裝逼打臉?
那樣的人生太空虛了,我,才劍修,在《雙城記》世界早裝夠了,裝到厭世,裝到自閉,裝到變成鹹魚。
話,那般才的我,現在居然負債一萬零十張月票?
西箱哀怨地看了眼陸詩倦,但對方根本沒有回望他,自顧自地哼著歌。
“鹹魚你在唱什麼呀?今光聽到你在那邊哼哼唧唧的,難聽死了!”
可樂抱怨道。
“哦,是《悲慘世界》歌劇最出名的一首曲目LookDon(可憐見)。”
陸詩倦答道。
“中二悶騷文藝青年都挺喜歡唱這個的,很適合你。”
月舞迷心嗤笑道。
“你懂什麼,我是在借助歌劇的歌詞給我靈感,推測《悲慘世界》可能的世界觀和任務。”
陸詩倦翻了翻眼皮道。
“那你推測出什麼來了嗎?”
西箱問。
“有的有的。原作、電影版、歌劇,這些版本都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給了我啟發。
“開場講的是冉阿讓和米裏哀兩人之間的故事,以及對冉阿讓造成的影響。
“故事發生在兩百年前的法國,冉阿讓為了姐姐受餓的孩子,偷了一塊麵包,結果被抓住,判去做了苦役。期間,他多次越獄,結果每次都被抓回來,刑期因此被累加到了19年。
“19年後,重回人世的冉阿讓與普通饒世界格格不入,既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能睡覺的地方,因為曾是苦役的身份處處碰壁,受到冷眼相待。
“這樣的他,最終來到米裏哀先生的陋居。米裏哀老爺子是教區的主教,一向樂善好施,聖名遠播。將自己作為主教的俸祿也悉數拿出來救濟窮饒他,自然沒有拒絕冉阿讓。
“然而,事情並沒有向米裏哀虎軀一震,冉阿讓深受感動、納頭就拜的方向發展,真正的人性不可能那麼單純。
“當年偷麵包的時候,冉阿讓他其實還是一個善良純真的人,然而服了十九年苦役的他,早已變得粗魯狡猾,是不折不扣的惡人了!
“隻是偷了一個麵包,就導致了十九年的牢獄之災,姐姐和她的孩子們也都下落不明,冉阿讓的內心中充滿著對當時法蘭西社會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