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舒嫻正在思考著怎麼樣去告訴夏鴻,如果這個時候出現或許有點兒不妙,上官辰在一旁眼看著就要眯眼睡覺了,藍舒嫻衝著上官辰問道:“上官辰,那天我叫你送給夏鴻的紙條你是不是交給了服務員?”上官辰回過頭答道:“是啊!舒嫻姐姐,是你吩咐我這樣做的,難道不是這樣嗎?”藍舒嫻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想確認一下,這樣也好。”藍舒嫻不想讓自己的蹤跡暴露出來。
然而在一旁的夏鴻還是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聽,走了回來,躺在了床上,夏鴻還是那樣的得不到費解,童雅跟比列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事情隱瞞著自己,童雅這個時候便親自走進了比列的房中,夏鴻不敢再次的遐想,隻有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在比列的房中,童雅有點兒驚慌失措,比列喝了一杯酒,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離開濟州島,沒錯吧?可是我們怎麼會那樣做,曾有的時候我都在覺得我到底是幹什麼,我的老板已經在催我了,童雅如果你不盡早還錢,那麼以後我們可能會找到你家人的麻煩,你的父母親在英國,還有上海的南宮集團?!”
童雅祈求道:“我不會逃的,隻要是那麼離開濟州島,不要打擾我和我男朋友的度假就好了,我就在上海的南宮集團。”比列皺了皺眉頭:“你太狡猾了,在上次你還是逃了,你以為換了中國名字我們就找不到你,這次說什麼我們也不會幹,還有你的身上的發香實在是太迷人了。”
童雅無可奈何,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是這個樣子,比列,我說過隻要是不聽從我的主意,這筆錢我是不會還的,大不了一死了知,我說到做到。”童雅的眼神當中沒有說一不二,比列到是慌亂了起來,聳了聳肩:“哦,我知道你會還的,不過你死了到是不怎麼樣,我們隨便都可以送你去見上帝,可是你那個男朋友呢?我覺得他死了,你會會傷心呢?”
童雅氣急了,沒有想到比列是這樣的人,她歎了一口氣:“好吧,但是你們也不要得寸進尺。”
“我們隻會跟在你的身邊直到你還了那筆錢為止,就是這樣的簡單,我們的主顧有很多人,也有你們這些狡猾的中國大亨,所以這次你休想再次的逃掉。”比列說著伸出手攬住了童雅。
童雅急忙將比列的手從自己的肩膀甩開,比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記得塞夫那個家夥說你床上的功夫不錯,我也很仰慕現在怎麼樣?”童雅站了起來:“不要動手動腳,我說道會做到。”塞夫是童雅在法國留學的時候遇到的一個男朋友,也就是這個人將童雅騙到了地下賭場。
童雅走了出去,這個地下賭場的規則完全就是將自己給捆綁住了,這些人是無賴,童雅這次也想躲開但是想到了夏鴻,如果自己走了夏鴻怎麼辦,這件事情牽扯道了夏鴻這樣就不好了,童雅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房間中,看著夏鴻還在熟睡,童雅沒有說話,但是早已不知夏鴻已經在懷疑自己。
第二天,童雅和夏鴻在打網球,那群法國人站在了酒店上方喝著喝酒看著童雅和夏鴻,藍舒嫻和上官辰在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些法國人,上官辰有點兒憤怒,這個時候不去玩到是在這裏看這些法國人,多麼的沒有意思,藍舒嫻也不知道這群法國人會跟蹤童雅到什麼時候,一看身邊上官辰早已不耐煩了。
藍舒嫻說道:“上官辰!你給我安靜一點知道嗎!!”上官辰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怎麼叫我安靜下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在這裏看著這些壞人我不喜歡!!”上官辰說著踢飛了一個易拉罐,比列回過頭,看見了藍舒嫻和上官辰,那群法國人都看向了比列在看著藍舒嫻。
他們知道自己也是被藍舒嫻盯住了,隻要是比列一聲令下,他們一定會抓住藍舒嫻和上官辰,藍舒嫻有點兒緊張,但是上官辰沒有,他隻是呆愣著看著這些人,比列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人說著法語,自己一個人微笑著朝著藍舒嫻走了過來,比列伸出了手:“你好,漂亮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