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在原地不動,也沒人開口說話,就這樣尷尬地過了幾分鍾。又有三個跟他們同一裝扮的人從剛才響聲方向走了過來;還是剛才那種聽不懂話語,但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女生。
前邊那個,是一個女的,胸前不是一般的凸起!緊緊貼身的製服,腰帶肩帶束縛著呼之欲出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了女性獨有的S型魅力。臉在鬥篷帽子裏,看得不是很清楚,大概目測甚是清秀,她跟旁邊的大兵格格不入,更像是某位女明星混在軍營裏上演製服誘惑。
她再說了幾句,那四個人便一同下去抗那條巨蟒。可能是要拿回去大刷一頓。
金海龍走了上去:“你好,我叫金海龍,闖入此地,多有冒犯,多多得罪。”
那女兵把一把狙擊槍背到後麵,那把狙擊槍就像是一把加長加大板的AK47,什麼名字不詳,我國軍隊也在用類似形狀的,她脫去了帽子,用普通話說道:“先把這個針注射了,打完跟我走,我爸爸要見你,在這裏,別耍什麼花樣。”
終於看清楚了這女兵的真正麵目,長發束起盤紮在後麵,瓜子臉型的頂配美女,雙柳眉青濃而彎細,雙眼之神,如溫玉冰寒,給人非常冷傲之感;配上那不嗔而嬌的小嘴,更添了幾分小家碧玉的小姐風範。
金海龍接過那個小針筒,猶豫了一會,問道:“你會說普通話,你是哪裏人?你爸爸是誰?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呀,他們到底是一些什麼人?”好幾天沒有跟人聊天了,金海龍話夾子一下就打開了。
“你再不把這抗生素注射進去,你的手會廢了的。或者死你也會死。”她皺眉怒道。
不自覺地看著前麵這位美女,把抗生素胡亂地紮在了手裏;天色又近黃昏,一縷夕陽透過層層樹枝照在她的臉色,她不由的皺眉微避,本來冷傲的臉龐,看似完全變成了嬌媚,可能,她也隻是一個外強中幹的女子。
她把頭扭到一邊說道:“你看什麼看。天快黑了,趕緊走吧。要是不想跟我走,或者想耍什麼花樣,我立刻一槍斃了你。”
金海龍被說得不太好意思,呆呆的跟在她後麵走去,她一個轉身,讓金海龍走在前邊。一路穿越在密林之中,來到了一大山半腰。這座山在附近高高在上,以至於附近盡收眼底,除了茂密的林被,下方沼澤,小溪和其他裸露的地方一覽無餘。
看來,剛才自己就像猴子耍蛇一樣,被一群人圍觀著。
本來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可就在金海龍旁邊一下子就鑽出了兩個人;頓時把金海龍嚇了一大跳,看著這他們身上亂七八糟的藤條樹葉,原來這就是狙擊手啊!頓時心中無限佩服,要是他們不動,近在咫尺居然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兩個人臉上手指都塗了顏色,年輕的一個手裏拿著望遠鏡,其中一位看似比較成熟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些凶煞,手裏則拿著一把用迷彩布條纏著的大型狙擊槍,金海龍認識這把家夥,是一把巴雷特,本國除了特種兵需要,基本不會配置這種槍。單兵作戰武器中,最負盛名的槍中之王。
看來剛才那顆小樹,就是被它一槍打爆了;要是被它的子彈打到腰上,可以直接把人撕成兩截。在有記錄的資料中,一位美國大兵在2.5公裏外用巴雷特將一個塔利班恐怖分子一槍爆頭了。這就意味著,子彈在擊殺恐怖分子之前,在空中飛了四秒種,而那恐怖分子的靈魂,則在死後的六秒鍾,才可能隱約聽到奪取他小命的那一聲槍響!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到這裏來?”那個拿著巴雷特的大兵問道。
“我叫金海龍,被人陷害追捕,誤打誤撞逃到這裏來的。我也不知的這是什麼地方,我真的無心闖到此地,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金海龍答道,並不想隱瞞什麼。 他們都是軍人,不管是那一個部隊,絕對不會是國內的部隊。
自己已經闖入了他們的訓練範圍,甚至說是已經侵犯了他們的領地。不管是侵犯,還是間諜,剛才的比武,隻是他們殺自己前的一種消遣,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做頭的鳴槍示意,改變了注意,留自己一條小命。
“那一個部隊的。”那個中年大兵拿出了手槍哢嚓一聲子彈上膛,指向了金海龍的頭。
即使幾次大難不死,但麵對一些真正威嚴的軍人拿槍指著自己的頭,心裏砰砰直跳,周身冷汗直冒,感覺就像先前做夢被執行死刑一般。
強忍住顫抖的牙齒,說道:“我爺爺是個漁民,我父母是誰我也不清楚,被逼誤傷了幾個有錢有勢的人,一路被追趕到這裏的。我在一間少林寺學過一段武,但我真的不是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