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龍往下水道一段一直走,就走到了江邊排汙口,汙水漆黑,足足在下水道了憋氣遊了一分鍾,才慢慢感到有光亮。
黃鼠狼和鼠輩收拾好錢,剛跟趙天盛回合,特警也緊隨其後,黃鼠狼安排在趙天盛身邊的人,個個捂肚扶牆痛苦不堪,正想問清是怎麼回事,這時特警衝了過來。
“別動,舉起手。”
“別動。”特警們舉槍叫喝,黃鼠狼並不打算反抗,特警一下子就控製了全場,幾個人就又往其他方向快速搜去,趙天盛一頭霧水,一臉茫然。
兩個特警剛想上樓,美婭和陸江從上麵從容地走下來,陸江背後一個大背包。看見持槍的特警,立刻舉起手:“怎麼會有那麼多警察,怎麼回事呀?”
黃鼠狼:“哎。我說兄弟們,我在跟趙老板談生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美婭驚訝道:“剛上來逛一逛,下來怎麼就都是警察了,你們這是在演習嗎?”
特警A:“下來,不要亂動,站著一旁,聽候指示,服從安排。”
“2棟五層,具體人物已經控製,情況有些特殊。”
外麵全麵行動也應經展開,這裏的特警們都關注著陸江背的背包,和黃鼠狼拿的皮箱。
特警B喝道:“包裏是什麼東西,拿下了,還有你,把箱子放下來。”黃鼠狼他們露出了陰笑。
美婭:“就是一些衣物啦。”
一個特警走了過來,其他戒備,調整好行動攝像的鏡頭,帶著手套,打開了背包,裏麵確實是一些衣物,仔細翻看,就連背包也檢查了一遍,就把它還給了陸江。
特警B:“身份證拿出來。那邊,檢查箱子。”
沒有查獲到東西,黃鼠狼看著美婭,現在才注意到了她的腳,頓時雙腳發抖,臉上立即冒出了冷汗。
“不是本國人,你們來這裏做什麼。護照呢?”
美婭把護照遞了過去:“來旅遊的,沒什麼錢了,就想找個地方,臨時休息休息,怎麼,這算闖入私人地方嗎,不會犯法了吧。”
“看情況。”
特警打開了一個箱子,裏麵是滿滿的一箱錢,立刻質問“怎麼會帶那麼多錢。”大部分特警已經來到了黃鼠狼身後。
“我是河東東泰物流的經理,這次來是想跟趙老板談談生意的,我平時交易就喜歡用現金,這都是正當生意用的。”黃鼠狼說話的語氣也開始顫抖了,特警察覺,更加警惕,未確定犯罪,本來沒有對準人的槍口,現在已進行了瞄準。
當另一個箱子,被打開時,特警B大聲叱道:“拿下,不許亂動!”兩個特警一旁用槍指著,其他的人立即撲上去,反手擒拿將黃鼠狼那邊一群人全部製服,包過趙天盛在內全部被扣了起來。
趙天盛一直掙紮喊道:“這不關我的事,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了······”
鼠輩看著眼前這一切,自己剛才拿著的箱子,居然是滿滿的一箱毒品。眼睛都瞪圓了,衝著美婭叫:“毒品是他們的,毒品是他們帶來的。”心中知曉是被美婭他們玩弄了,此時被抓了個正著,情緒很激動,怒目叫喚掙脫特警的手,想去報複美婭。可剛走出沒幾步,特警A退彈下膛,一個槍托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鼠輩悶聲一叫,就地蹲了下去,繼而躺在了地上,痛的口都合不住,口水直流,而且下麵也失禁,尿得地板都濕了一大片。就算有再大的理,叫你別動就別動,這就是無視警方控製的後果。
“全部帶回去。”特警A轉身對美婭說道:“有些事情還要調查,麻煩你們跟也我回去。”
陸江道:“好的,這裏蚊子實在太多了。”
找到岸邊比較合適的位置,金海龍把水肺的呼吸管露出水麵上,抱著一個石頭就在水下走,整整走了一個小時才上岸,此時天色已黑,輾轉著回到了出租屋。
李花玉在大廳上鋪了草席,好像是在做那個叫什麼瑜伽。金海龍把濕漉漉的背包扔到一旁,問道:“美婭他們怎麼樣了。”
“來來來,幫我把腿提高一點!”看見金海龍濕漉漉的又全身是泥巴:“算了,美婭沒事,按照計劃經行,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洗完澡,剛出來,李花玉指著門口的背包:“全都濕了,好歹也是兩百多萬,你進門後就沒想到把它們拿出了晾晾幹。還說是貧苦出來的孩子,連一大堆錢都不愛惜。”
一遝遝的錢,鋪了一張床大小。看著那些錢,也沒有什麼激動。“你些錢怎麼辦?”
“報銷了我之前的開支,拿出一半捐給敬老院孤兒院什麼的,還有一半平分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