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梟聞言不怒反笑,故意在鳳傾歌min(感)的耳際吹了一口氣。感覺到懷中的溫香軟玉顫抖的身軀,滿意地勾著嘴角。
“放開我!”鳳傾歌對自己的反應感到非常的不恥,果然有句話說得對,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對於懷中小女人的反抗,帝梟表示毫不在意。“我送你回去。”
鳳傾歌一聽,隻覺得搞笑。若是鳳輕舞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未婚夫帝梟,在她的地盤上說要送她回去,不知道那表情該是多五彩繽紛。
“我們雖然達成了協議,可我還是希望帝少能夠意識到自己是有婦之夫。”鳳傾歌可不想日後被帝梟壓榨著,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她有她的驕傲,她從來不撿別人不要的東西,或者別人碰過的東西,包括男人!
帝梟用力將鳳傾歌轉了個身麵對自己,盯著麵前一臉倔強的鳳傾歌。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昨晚在我床上睡得那麼香,今天就打算不負責了?”
鳳傾歌抬手拍掉那隻作怪的大手,讓下巴得以脫離魔爪。之後任由帝梟摟著自己的纖細腰肢,懶得去辯駁這到底是誰家的床了。
見懷中人兒安安分分,不再掙紮,帝梟頓感心情格外愉悅。帝梟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通了之後,一直都沒人接聽,直到傳來冰冷的女聲提示音。帝梟不惱不怒,又重新撥了過去。一次,兩次,三次......
手機那頭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鳳傾歌終於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原來,在偌大的A市裏也有人不肯給帝少麵子的。不知此人姓甚名誰。
耳邊是鳳傾歌銀鈴般的笑聲,帝梟大手故意在她的纖腰上捏了一把。似乎稍稍解氣,繼續折騰那個遲遲無人接聽的A市能人。
在第四次撥通那串號碼時,那頭終於不再是冰冷的女聲。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迷迷糊糊的聲音,那聲音中帶著不滿和被人吵醒美夢的不快。
“誰啊?知不知道現在幾點?我先看看表,才四點左右......”
帝梟自動無視手機那頭的不滿,淡淡地說,“是我。”
“帝少?”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被帝梟的兩個字喚醒了,連忙開口詢問,連語氣也變得畢恭畢敬。
帝梟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用著絕對的口吻命令道,“現在開車到鳳家,給你十分鍾的時間。”
鳳傾歌聞言不幹了,連忙開口,“不能在鳳家門口。”
她不傻,鳳家門口指不定有監控設備。若是與帝梟一起站在門口等車來,那麼隻會讓白書怡母女察覺不對勁,到時候她想做什麼事情都會受到阻礙。
帝梟也明白鳳傾歌的顧慮,於是改口道,“那就鳳家不遠的小公園。”
而後不等聽後差遣的倒黴人回答,就掐斷了電話。鳳傾歌隻是悠悠道,“被你使喚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帝梟也不管鳳傾歌口中濃重的諷刺意味,依舊搗鼓著自己的手機——
舉著手機,聽完一連串嘟嘟掛斷聲的倒黴人正是封禹。此時此刻,他正躺在床上,神誌依舊有些不清醒。
他拿過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四點十四分,內心一陣蒼涼。帝梟使喚人真的是變本加厲了,奈何他隻是帝梟手下的一個小小人物,隻能屈服於帝梟的權威之下。
在床上掙紮許久,封禹這才迅速起身去洗漱。一邊還思索著疑惑地地方,鳳家?帝少現在在鳳家,那另一個女人是誰?
鳳家大小姐鳳輕舞麼?不可能才對,兩年前他記得帝梟差遣人去調查鳳輕舞時,發現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照理說,帝梟不會繼續和她過於親密,除非是喜歡上了鳳輕舞。可是自家帝少那德行,明擺著女人tuo光衣服都不感興趣,會喜歡上她麼?
封禹一直都沒有告訴帝梟,他手下的兄弟們都猜測他是斷袖之癖,有龍陽之好的怪癖。那麼這個女人是鳳二小姐鳳傾歌了?可哪有人在未婚妻家裏公然和未來小姨子那麼親密的?
沒過多久,開著車前往鳳家附近小公園的封禹,否定了自己的猜想。這種在別人看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碰上了帝梟,一切都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