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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小龍斜過腦袋看他的臉,嗤笑:“你腦袋被驢踢了,你信!”

胡小兵也看向他,搖頭說:“你心中戾氣太重了,這會影響你的判斷。作為執法者,要始終站在旁觀者的立場,才能發現事情真相。”

肇小龍冷哼一聲:“少來!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在這個世上,我已經沒有了血親。高欣和高局,他們現在就是我的至親!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至親都保護不了,那他還配叉著腰站在這個世上嗎?”

“你這個論調倒是新鮮,不過,千萬別在公主麵前這麼說,公主最討厭的就是大男子主義!”

肇小龍白眼一翻,正要無所畏懼的懟回去,電梯在他們麵前停住,他斜睨胡小兵一眼,說:“這是男人立身根本,不管當著誰的麵,我都會是這個態度!”

應該出自張玉成的授意,胡小兵和肇小龍才走出電梯,那個負責陪護的警察,走樓梯氣喘籲籲的追了下來。“兩位先生,請等等,”他喊住胡小兵和肇小龍,向他們解釋說局裏應玉溪公主的要求,正在積極準備與王大團案有關的卷宗,張玉成作為關鍵人物,為了配合工作,不顧有可能永久損傷神經,特地申請了幾支杜冷丁:“……張局這幾天一直比較亢奮,應該和注射了杜冷丁有關。我們勸他先養好傷再說,他愣是不聽。”

胡小兵和肇小龍對視一眼,眼睛眯成一條縫,很邪氣的笑。在那個警察表情變得不自然時,他笑著說:“回去告訴你們張局,就說因為茲事體大,鐵衛糾毒科已經介入了,他隻需要好好養傷就行了,王大團的案子,鐵衛糾毒科會負責到底!”

回去的路上,肇小龍問胡小兵:“張玉成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胡小兵搖頭:“不可能。這件事除非公主往外說,否則就是有謠傳,也不會有人信。在某些人眼中,我乳臭味幹,能治什麼事?”頓了頓,他若有所思的說:“奇怪,張玉成為什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就算他真的問心無愧,可是——”

肇小龍也在想這個問題。他和張玉成接觸的時間不短,他的印象裏,張玉成精明睿智,而且非常擅長隱藏內心真實想法,那今天他怎麼了?他開始回憶和張玉成在一起的過往,然後恨突然的腦中有電光閃過,他說:“除非有一個可能!”

胡小兵和他對視一眼,笑了,說:“我也想到了,要不,我們同時寫在手上?”

這種遊戲,電視電影上很常見。兩個人便背對對方往手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