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忽然猛地坐起來,大叫“臥槽!”慌忙下床,跑到外麵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又趕緊跑進屋子,穿好衣服下樓。看到樓梯旁邊的粉色貓舍裏,小黑貓瞥了王雪一眼,打了個哈欠,然後繼續趴著。
王雪過去猛搖了搖貓舍,道:“小黑,你怎麼不叫我?現在都幾點了,上課要遲到了。”
“喵嗚~”小黑貓搖搖晃晃的從貓舍裏跳出來,憤怒的衝王雪伸了伸爪子,又叫了叫。
王雪想了一下,現在趕過去,肯定的遲到,略一思忖,便撥通了何晴的手機號碼。
“喂?王雪?”
“是我,何姐,我這有點事,可能要遲到個半個小時,提前給你說一下。”
電話那便沉默了一會兒,便道:“給我個理由?”
“……”
王雪甚是無語,正常套路不應該是說“嗯,沒事沒事”,壞點的情況該說“你不用再來了”,“給我個理由”是什麼鬼?問那麼多幹嘛?不按套路出牌的大嬸!
王雪笑了笑,道:“何姐,不知道咋回事,今天特別沒精神,剛剛才起床。”
“你不是有事嗎?”
“……”
“下不為例!”
王雪收起電話,鬆了口氣,不敢在耽擱,飛快的洗了把臉,幹了杯牛奶,然後背上書包,拿了兩片麵包,出了門。
鎖門時還不忘高聲囑咐道:“小黑看好門,餓了就自己找東西吃。”
“喵嗚~”貓舍裏的小黑貓輕抬腦袋叫了一聲,看著門關上,然後繼續窩在小床上。
……
京都一座普通的四合院內,一棵成年男子腰身粗細、枝葉繁茂的矮柳樹立於一角,樹下有一石桌,四周各有一石凳,桌上有一深褐色的圍棋盤,此時正有兩人正坐在樹下下棋,還有一氣質溫和、長相俊逸的青年男子站在一人身後,時不時的上前添茶倒水。
“張老,那功法可能修煉?”一名身著中山裝、兩鬢微白的中年男子在棋盤上放下一子,然後緩緩問道。
“可以,此功法中正平和,與道家法門頗為相似,可以修煉。”被稱作張老的男子,身著白色唐裝,頭發花白,掩到耳際,胡子修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幹淨淡薄。
穿中山裝的男子看了張老一眼,然後緩聲道:“張老的意思是此功不是道家功法?”
張老微微一笑,放下一子,道:“首長不必試探老夫,我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中山裝男子不在意的放下一子,靜等下文。
“此功法前麵一部分與道家功法相似,但也有不同之處,不過異曲同工,總體相似,但此功法後麵卻是聞所未聞,可以肯定相比道家功法更加高深。”
張老看了中山裝男子一眼,頓了頓又接著道:“此功可以大範圍推廣,資質差的可以強身健體,資質好的或許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境界。”
中山裝男子放下一子,看了張老一眼,似有疑惑。
張老會意,接著道:“近日我發現這天地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靈氣在慢慢濃鬱,我多年未曾鬆動的瓶頸也有鬆動的跡象”,說著看了中山裝男子一眼,道:“想來與這功法應該有關吧?”
張老見中山裝男子隻是看著棋盤不說話,接著道:“老夫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中山裝男子放下一子,微微一笑,道:“張老,我欲建立一個新的部門,想要你做總負責人。”
張老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道:“老夫殘軀,想不到臨老還能有大事可為,此事說不得將是造福萬代的大事,哈哈,求之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