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淩非常讚同，“涵那麼敏感憂鬱，你們提前給她一——這是很正確的法。”
“淩淩，你就不能幫我跟涵嗎？”
薛衡仍是不死心。
薛淩語氣堅決：“你比我更適合。
放心，我會找機會勸勸她的。
我回頭就跟阿芳打招呼，然後找機會哄一哄涵。”
“好吧。”
薛衡咕噥：“我還以為都交給你就行了……” 薛淩冷哼：“閉嘴！你倒想樂得輕鬆！”
“好嘛好嘛！”
薛衡哄道：“我錯了，錯了。
回頭買一份燕窩給你吃，讓你永遠青春美麗。”
薛淩揶揄：“果然是談戀愛了！已經會好聽話哄人了！”
“嘿嘿！”
薛衡低笑：“何妙妙……不是那種需要哄的女人。
我覺得跟她走不到一塊兒。
約會吃飯跟平時談公事差不多，公事公辦完成，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噗嗤！”
薛淩道：“那就彼此開，繼續公事關係吧。
沒事，你已經邁出一大步，指不定你的第二春在不遠處呢！”
“承你吉言！”
薛衡嬉笑：“燕窩升級為血燕。”
薛淩哈哈大笑：“行，我等著你的禮物。
不許食言哦！”
她掛斷通話，將手機擱下。
被這麼一打岔，她已經絲毫沒睡意。
角落的古董鍾顯示快三點，她幹脆起身洗了臉。
不知道幾個老人起床沒，她繞去了客廳——發現空空無一人。
走廊那邊風大，帶著後花園的植被青草涼意，吹著身上倍感舒適。
整躲在空調房也不好，薛淩幹脆坐在走廊的石階上吹涼風。
一會兒後，程煥崇匆匆從外頭走進來，手裏捏著一根冰淇淋舔著。
“媽！你在這兒幹嘛？”
薛淩答：“乘涼。
你去哪兒了？”
程煥崇嘿嘿笑了，道：“幾個同學約我去商場玩。
回來的時候實在太熱，一人買一根冰淇淋才敢走出商場。
媽，還有一點點，給你吃兩口唄！”
“不了。”
薛淩搖頭：“媽吃太冷的東西腸胃就會不舒服。
氣熱，偶爾吃一兩根可以，但不能吃，也不能一吃幾次。
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程煥崇乖巧“哦”一聲，“媽，我還有畫稿沒完成，我回房間去了。”
“好。”
薛淩點點頭，問：“你大哥二哥他們呢？”
程煥崇搖頭：“大哥一早就出門了。
二哥他今需要訓練，估摸得晚飯才能回來。
欣下午去學棋了。”
“司機送她去的？”
薛淩狐疑道：“早些時候我好像看到陳師傅在保安亭那邊。”
程煥崇答：“鐵頭哥開車來接她去的。”
“哦？”
薛淩眸光微閃：“最近好像都是鐵頭帶她進進出出……” 自從水果進出口的準許證辦好以後，鐵頭經常待在帝都這邊。
近來欣幾乎都跟他膩歪在一起，就連出個門，也都得鐵頭來接送。
程煥崇“哎！”
了一聲，語氣酸酸：“鐵頭哥就疼老四！都不怎麼理我們！”
語罷，他飛奔回房間去了。
薛淩轉了轉眼睛，想著兩人的年齡差距，轉而啞然失笑。
應該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