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裏?\"江星辰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沈飛飛的旁邊,拿起一根煙就抽了起來,\"很不錯。\"
\"你會抽煙?\"
\"你都會為什麼我就不會?\"經星辰把厭惡從嘴裏麵吐出來,形成一個有一個的圓圈,顯然這是一個抽煙的高手。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這不難,你隻回來這一家酒吧,忘了,上次在後巷還不是我救的你。\"
江星辰說的沒錯,確實沈飛飛隻會來這一家酒吧,當然僅限一個人的時候,以為隻有這裏是最安全的,不會被騷擾,因為這裏是唯一一家情侶酒吧,要不是看在於子良的麵子上,估計沈飛飛也是進不來的,\"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想這裏不會歡迎一個單身人士。\"
\"你又忘了,現在你是我的女朋友。\"
江星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我這個記性,還真是忘了這個我是你的女朋友。\"女朋友三個字說得特別的重,好像是在強調什麼,\"那我的男朋友,今天就你來買單吧。\"之前一直有於子良在買單,沈飛飛已經習慣了,但是這一段時間都是沈飛飛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玩,所以所有的花銷都是自己出了,不過顯然每月吳媽媽給自己的零花錢還是不夠的。
\"這並不是什麼問題。\"江星辰就知道沈飛飛這麼花錢的方法,她自己那些有限的資金早晚都得不夠,\"你有沒有想過不再喝酒或者抽煙,可能會好一些。\"
\"酒?煙?沒有她們我怎麼活?你看到了開始我可以忍受,但是第二次的受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快要不行了,起碼現在是不可以的,我不能沒有它們。\"
\"沈飛飛你這個叫做自欺欺人,還有就是自卑自憐,你覺得你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
\"我不是嗎?\"沈飛飛轉過身子,眼睛在黑暗的環境裏麵格外的明亮,\"難道不是嗎,被自己的母親仇恨,被拋棄,現在又回來管我要骨髓,難道我不是最悲慘的人嗎?\"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這不是最慘的,但是起碼看起來比你的好不到哪裏去。\"
那一年是經星辰出生的一年,整個家族裏麵唯一的男丁,但是卻在本家別墅裏麵的暗室裏麵出生的,而那個生下經星辰的所謂親生母親的女人,卻被殘忍的悶死,經曆著所有母親應有的痛苦,但是卻連一眼自己的孩子都沒有看到,甚至這個孩子知道上初中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一直愛戴的母親不過是一個殺人凶手,而那個一直很慈祥也很嚴厲的父親卻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
\"江宏,當年要不是你出去拈花惹草,所有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女人的聲音明顯是在刻意壓製著,但是仍舊可以聽出裏麵的憤怒,\"你竟然還可以和我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你殺死安雅,為什麼你一直瞞著我,到現在要不是老陳看到那個時候暗示裏麵的錄像帶,我還真就以為安雅是難產死的。\"男人每一個詞幾乎都市顫抖著的。
\"我告訴你,憑什麼要我去告訴你,你在外麵找女人的時候告訴我了嗎?你把這個女人藏在暗室裏麵的時候告訴我了嗎?\"女人的聲音裏麵明顯有了抽噎,雖然站在門口拿著作業本的江星辰看不到,但是卻知道此刻自己母親一定是哭了,剛要推門進去的江星辰,卻被下一句話徹底的定格在了那裏。
\"你可以瞞著我,或者我知道了也是無所謂的,但是你必須知道,江星辰不可能永遠不知道,你是殺死他親生母親的人。\"
江星辰就像是斷線木偶一樣走回到自己的房間,江星辰一直都是那種特被早熟的男孩,此刻的江星辰幾近絕望,但是心裏麵那個母親對自己的溫柔和照顧一次有一次的把自己把自己給拉扯回來,但是仍舊站在懸崖邊上。
江星辰把自己裹在被裏麵,不想去看任何人或者任何的東西,渾身顫抖的就像是塞子一樣,腦子裏麵亂的一塌糊塗。
江宏看著書房門口的作業本,麵色更加的凝重起來,\"星辰他知道了。\"彎下身把作業本撿起來,便往江星辰的房間走去,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有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現在知道害怕了···你····\"
\"讓這個孩子自己先冷靜一下吧,這個孩子想的可能比咱們多。\"
沈飛飛看著江星辰,感覺這個家夥不知道在說什麼呢,感覺就是在訴說一段悲情史詩,\"你不要說那個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