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千輕冷哼一聲:“見諒?我可從未有過這樣的習慣。”魅千輕說著變幻出了寒霜劍:“正好,試試我這把劍。”
巍然瞬間擋在了魅千輕的麵前,用錘頭對著魅千輕道:“姑娘若是再往前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魅千輕笑著再一次往前邁步:“哦?巍然將軍打算如何對我不客氣呢?”
魅千輕的劍迎上蔚然的大錘,兩人看似實力不相上下,其實不然,蔚然無論是力氣,招式,還是耐力比魅千輕強的都不止是一點半點,若是正麵迎上去,此時的魅千輕可能早就被砸成了肉渣,好在魅千輕身材嬌小靈活,並且在速度上更是有絕對的優勢,以此才能勉強維持住這樣的平衡。
這二人打的難解難分,這圍觀的人亦是看的不亦樂乎,這二人打了一天兩夜,這些人竟是也看了這麼一天兩夜,當然這部分人不敢輕易離開的原因是因為兩人一直周旋在大殿門口,不敢休息的原因則是趴在自己睡著之後被誤傷,死於非命,一個個提心吊膽的,哪裏還有心情去睡覺。
經過了著一天兩夜,魅千輕的體力在漸漸的流失,而巍然的攻勢卻沒有絲毫的減弱,魅千輕應對的越來越吃力,忽然,魅千輕停下了一瞬間,生生的挨了巍然一拳,巍然原本以為魅千輕以及放棄,正要高興的時候,卻發現,魅千輕生生受了他這一拳,僅僅隻是為了喝一口酒,他不由得皺眉,加快了自己的攻勢。
魅千輕躲過錘子,又是生生的挨了一拳,這一次她是為了給她的劍喝酒,正如李白所說一般每一種劍式都有屬於它的的故事,既是如此,那每一把劍自是也有屬於它的故事,屬於它的情感,魅千輕魅千輕輕越而起,一邊躲避巍然的同時,一邊保持著自己的劍式不亂,此時她的人,她的劍,說是在打架,倒不如說是在跳舞。
隨著周圍的溫度不斷升高,眾人皆仿若是置身於一片荒野之中,天空不知為何,不停的散落著花瓣,而在他們的中央,魅千輕嫵媚至極的跳著一隻不知名的舞蹈,隨著魅千輕開口清吟的詩句,她的內力,隨著這劍法宣泄而出:“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那花瓣飄落之處,血腥一片,人們想要逃,卻發現無處可逃,巍然亦是被這花瓣所傷,亦是拚盡全力,想要在這個時候毀了魅千輕,可在他的錘頭剛要砸在魅千輕的腦袋上的時候,魅千輕的聲音停下的瞬間,在巍然的腳下驟然起火,瞬間將巍然燒成了灰燼。
大火越演越烈,魅千輕麵無表情的拖著劍從大火之中走了出來,她走的有些慢,甚至是貼在地上走的,她的身上除了幾處微微的淤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痕,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的她已經是窮山盡水,現在的她也終於明白李白一開始為何不讓她用內力,這招式當真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在魅千輕走到皇城門口隻是,她終是承受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就在她要倒下的時候,南淩然扶住了她,並將她攔在了懷裏,她想要睜開眼睛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但她能清楚的知道這個抱住她的人事南淩然,他的身上有著她血的味道。
南淩然看著懷中的魅千輕,語氣輕柔的道:“好好休息,放心,剩下的,交給我。”
原來早在魅千輕進入魏國皇宮的時候,南淩然便已經來了,原本他想著若是魅千輕當真解決不了,他再出現幫她解決也無不可,畢竟這魏國的巍然的確是一個厲害角色,隻是當他沒有想到魅千輕會是這樣的拚命,直到看到那皇城之中燒起的大火,他才感覺不妙,可他剛要進去,卻發現口吐鮮血,快要倒下的魅千輕。
魅千輕僅僅隻是看了南淩然一眼,便昏倒了過去,南淩然將魅千輕打橫抱在懷裏,對著蓋月閩道:“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蓋月閩雙手抱劍道:“屬下明白。”說完便要離開。
南淩然看了看懷中的魅千輕,眼神微變,叫住了蓋月閩:“等下結束之後,送分文書給左清風,就說作為首次合作成功的謝禮,將這魏陽城送給他,讓他派人過來交接城池。”
蓋月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南淩然:“公子,這……”
南淩然看著懷中的魅千輕嘴角微微上揚:“她那麼拚命,我又怎麼舍得讓她得不到一點好處?隻是這魏國國庫空虛,我也無能為力,我的意思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