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了一眼被左清風關上的房門道:“你看人的眼光真不怎麼樣。”
魅千輕看了李白一眼道:“你惹麻煩的本事也當真不是厲害了一點點!”魅千輕說完了站了起來到:“好了,我還有事,你也還幹嘛幹嘛去吧。”
李白咂嘴搖頭道:“狗咬呂洞賓啊,不識好人心啊。”說著便白光一閃消失不見。
魅千輕全副武裝,手中還不忘拎上了兩壇酒,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房頂之上弦歌表情凝重的對左清風道:“殿下,用不用屬下……”
左清風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能看到的,隻能是她想讓我知道的。”
魅千輕拎著酒壇子便回了羅門,守門之人一看是魅千輕回來,趕忙恭敬道:“二小姐。”
魅千輕連看也沒有看那些人,這世間陰奉陽違,捧高踩低的愚昧之人比比皆是,她早已習慣,她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聽過一句話,說大多數人就該是愚昧的,隻有這樣智者才能成為智者,王者才能成為王者。
她魅千輕既不是智者,也不是王者,甚至在不久之前,她也是一個愚昧之人,隻是她恰巧成為了萬夫所指,恰巧有這樣的機會看清這一切罷了。
魅千輕徑直的走向馬棚,這也算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匹馬了,而且說起來緣分還不淺,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般,隻是當魅千輕走進馬棚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的馬,她的馬渾身是傷,魅千輕趕緊上前查看,隨後溫怒道:“誰做的?”聲音不大卻伴隨著真氣傳遍了整個羅門。
小白小吃最先趕到,感受到魅千輕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由的顫抖,小白保持理智,趕忙上前道:“二小姐,這是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
魅千輕站了起來,走到兩人麵前:“我再問一遍,誰做的!”
小白與小吃紛紛低下了頭,也不說話,魅千輕直接伸手掐住了小白的脖子,目光凶狠:“我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小吃趕忙上前阻攔道:“二小姐,看在我二人曾經跟過,你的份上,你就不要再難為小白了。”
魅千輕嘴角一揚直接將小白丟了出去,小白撞在一邊的牆上,牆瞬間塌陷,砸在了小白身上,魅千輕笑看著小吃道:“好,我不為難他,那便為難你好了。”魅千輕說著掐上了小吃的脖子。
妤兒一身華服,千嬌百媚,身後丫鬟,婆娘更是如同眾星拱月一般:“哎呦喂,我當是誰呢,這麼大的脾氣,原來是我們家的二小姐啊,也是,這曾經的一個臭要飯的,成了馳騁沙場的女將軍,這怎麼也得好好的擺擺譜。”
魅千輕鬆開了小吃,不緊不慢的走向妤兒:“我隻問這是誰做的!”
小吃被鬆開以後,趕忙大口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然後便找急忙慌的跑到牆邊的廢墟之中去挖小白。
妤兒一副完全不將魅千輕看在眼裏的模樣道:“你這話問的沒頭沒尾的,誰知道你在說什麼?”
魅千輕手中寒光一閃,妤兒瞬間便斷了兩根雙腿,鮮血如同流水一般,妤兒疼的股哭狼嚎,身後的丫鬟婆娘更是嚇得臉色發白,身體顫抖,渾身冷汗,沒有一個人看到魅千輕是如何出手的,緊緊隻是看到一瞬間有一藍光閃過,妤兒便成了這副模樣。
事實上魅千輕隻是極為簡單的用霜寒劍砍斷了妤兒的腿,隻是從出劍,砍下妤兒的腿,然後到收劍這速度太過迅速,普通人隻能看到這寒光一閃罷了,魅千輕神色清冷:“既是如此,這罪過便由你來受著吧。”
妤兒崩潰的哭喊道:“魅千輕,你竟然敢如此對我,少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魅千輕蹲了下來,輕笑著勾起了妤兒的下巴道:“我若是你,會先找個大夫止血,免得失血過多丟了小命。”
魅千輕說完甩開妤兒的臉,對著遠處正在微觀又不敢上前的羅門弟子道:“戲看夠了嗎?看夠了將這馬給我抬到朝陽殿!”
幾個懂事了羅門弟子趕忙準備好東西,將這馬抬了起來,緊跟著魅千輕的步伐往皇宮內院的朝陽殿走去。
很多人都說男人大多數時候比女人聰明,事實上,男人隻不過是大多數時候比女人更惜命,更能看清眼前的局麵罷了,大多數女人都會被愛情衝昏頭腦,會被嫉妒衝昏頭腦,也會被恐懼衝昏頭腦,而大多數男人在麵對這些的時候,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