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千輕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南國候府中,南淩然悠閑的喝著茶,魅千輕破門而入,一掌拍在了南淩然麵前的桌子上,濺的滿桌茶水,南淩然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魅千輕道:“我說姑奶奶,你不能就因為我脾氣好,就這樣欺負我吧
?怎麼說我大小也是個南國侯,你這樣事實不是有點太不給麵子了?”
魅千輕白了南淩然一眼,幹脆坐在了桌子上:“要麵子有用嗎?要麵子能當飯吃嗎?你年紀輕輕的廢話那麼多幹嘛?更年期提前嗎?”魅千輕看著啞口無言的南淩然,將紙筆扔在了南淩然麵前:“來!”
南淩然一臉迷茫的看著魅千輕:“來什麼?”
魅千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當然是寫寫你們南安城都有什麼門派,掌門是誰,地址在哪嘍。”
南淩然拿起毛筆邊寫邊道:“你要這些做什麼?”
魅千輕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道:“當然是拿著名單去砸場子嘍,不然還能幹嘛?”
南淩然低頭寫著魅千輕要的名單,讓人看不清情緒:“不過,比起這些,你不恨嗎?左清風那般對你。”
魅千輕微微一愣,看著南淩然的目光變了變:“什麼時候開始,你與我說話需要這樣拐彎抹角了?”
南淩然輕柔一笑:“我隻問一句,左清風的命需不需要留給你?”
魅千輕目光微閃:“不用,殺他,髒了我的手。”
南淩然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魅千輕看著低頭寫著東西的南淩然道:“當然,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大可以直說。”
南淩然停下了筆,將名單交給了魅千輕,微微一頓道:“或許我真的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魅千輕看著南淩然認真的目光道:“但說無妨。”
南淩然道:“你可還記得葉枉然?或許有一天,不,是一定,我們之間一定會兵刃相向,到時我想請你代表南國,以魅千輕的身份出戰。”
魅千輕看著南淩然道:“我若是輸了,如何?”
南淩然道:“你若輸了,我便將南國雙手送於葉枉然,你若贏了,我也自有辦法讓葉枉然將燕國雙手送於我。”
魅千輕的眼睛裏微微動容:“你會殺了他?”
南淩然搖了搖頭道:“我不過是受故人之托,希望他能重掌葬劍山莊罷了。”
魅千輕沉默了一瞬道:“我知道了。”隨後拿著手中的名單便離開了。
魅千輕看著手中的名單,微微一笑,南淩然到當真是細心,不但寫明了地址,還有簡單的介紹。
魅千輕目光一掃,既是如此便有這個所謂的地鼠門先開始吧。
地鼠門 江湖上一個特殊的門派,擅長輕功、縮骨功及視、聽能力。此門中人體形瘦小,貌似老鼠,形象猥瑣,但頭腦聰穎。能在黑暗中出沒於溝、渠、洞、孔之中。現任掌門,常九。
在來到這所謂的地鼠門之前,魅千輕是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門派竟然是建在峨眉山腳下的地窖之中,這門派地方不大,估摸著有個五六十平方的樣子,除了這地窖的入口出,四周便是貼著牆麵的清一色大通鋪,緊挨著入口處的表示燒火做飯的家夥事,這通鋪看樣子應該是火炕。
這地窖中間是四張拚起來的方桌,看上去可以供二十幾人同時吃飯的樣子,桌子下麵是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魅千輕來的時候,剛好日落黃昏的樣子,這地窖裏剛好是空無一人。
魅千輕百般無聊的坐在那通鋪之上打坐修煉,誰知,這一等便是一夜,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時,魅千輕才聽到有人打開地窖門的聲音,那人一身灰色布衣,衣服上有些個布丁,雖是個男子,但身材嬌弱瘦小仿若尚未發育完全的女子一般。
或許是因為常年練習鎖骨功的原有,有些微微駝背,就連腳也比尋常男子小了一些,隨著男子慢慢走近,魅千輕看清了男子的腳,並不如南淩然所說那般猥瑣,相反的些男子明目皓齒,給人一種幹淨明朗的感覺。
魅千輕並未起身,依舊坐在床上,保持著剛才那般打坐的姿勢,隻是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男子,嘴角揚著友善的笑容。
男子看到魅千輕的時候隻是微微一愣,並未驚慌,隻是上下打量著魅千輕並未開口,似乎在等待魅千輕開口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