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門,整個門派也就十二個人,淩風還有幾個師兄都外出曆練,雖然個個實力了得,隻可惜常年不在門派中。
百草門,隱山避世,應該沒有人知道百草門的存在,為什麼這幫人能夠找到這裏?這個問題就連淩風也有非常多的疑問,不過事態突發,容不得多想。
來到烽火殿中的分別是淩風的大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六師兄,七師兄,八師兄,淩風在百草門的輩分最小,排行十二,見了誰都要稱呼一聲師兄。
大師兄徐清急促的向淩風詢問道:“怎麼會兒事?”
淩風也知道敲響喪門鍾的事情非同小可,將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告訴給了他這些師兄,特別是說那些霸道的家夥,摘下了門派牌匾,每一個人都無比的氣憤,可當淩風說出這些人的底細時候,他的這六位師兄卻都愣住了。
滄海宗是一個龐然大物,在蒼雲州這片地界,跺一跺腳,都會引起軒然大波,就算草百門在全盛時期,也沒有滄海宗的名聲大,滄海宗可是有千年的傳承,而且長盛不衰,天縱奇才,高深功法,層出不窮。
“我們百草門從來沒有得罪過滄海宗,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淩風的六師兄緩緩說道,他身材清臒,個子高挑,修為達到了通玄境界第三層,法力期。
“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大師兄徐清風最先鎮定下來,對著周圍的幾人說道:“不要管那麼多了,咱們一起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淩風的六個師兄,依次排開,朝百草門的山門口走去,淩風跟在最後麵,他的這些師兄,全都是法力期之上的人物,都有幾手絕學神通,往江湖上一放,那都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
還沒有走到百草門的山門口,就看見了滄海宗的七位精英弟子,他們騎著海馬闖進了百草門內,其中一個男子手中拿著百草門的牌匾,一臉傲慢的神情,沒有因為主人家的到來而感到任何的不適。
“終於來人了,我還以為百草門的人全都死絕了。”說出這句話的是一個女子,她長發披肩,非常的嬈,全身都有有一種淡淡地香味。
淩風的大師兄死死瞪著手拿百草門牌匾的男子,眼神無比的犀利:“閣下為何要摘下我百草門的牌匾?”
“哈哈……我滄海宗的人做事,還需要你們管嗎?不要說摘你們門派的牌匾了,就算將你們門派在蒼雲州這片地界除名我都敢做,就算做了,你們又可奈我何?”這男子霸道的說道。
哢嚓。
隻見那男子將牌匾徒手劈裂,直接丟在地上,真是無法無天,傲視一切,淩風看到這一幕非常的惱怒,真想衝過去狠狠地抽他幾耳光。
淩風自小在百草門生活,對百草門有著深厚的情感,看著別人欺辱自己門派,當然不好受了,這就像你看著自家的夫人被人給調戲了一樣,你會心裏舒服嗎?
不過淩風理智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下來,他的六位師兄都在這裏,還輪不到他說話,淩風的目光掃過他的六位師兄,臉上的神情沒有一個顯得自然,都是那種強忍著的。
“我勸各位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絕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再說我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徐清風緩緩地說道。
話剛說完,淩風的這六名師兄同時釋放出最強氣勢,氣勢如巍峨山嶽,給人一種需要仰望的感覺,滄海宗的七位精英弟子都被驚住了,想不到在一個沒落的門派中,還有一股不可輕敵的力量。
剛才那名徒手劈裂百草門牌匾的男子,這時候正在馴服他胯下的海馬,海馬被磅礴的氣勢所攝,有些驚慌。
淩風看著這場麵,心中非常的激動,帶上徐清風所說的話,配上淩風師兄六人施展的氣勢,真是煽動,沸騰熱血,這就是實力的魅力,拳頭大的人說起話來總是格外的有魄力。
“你們真想與滄海宗為敵嘛?”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坐在海馬上,用一種帝王似的語氣說道,他舉手投足之間,四周都會產生海濤的響聲,就像身臨大海之上。
能看的出來,這男子的實力不低,徐清風注視著他,淡淡地回道:“不是我們想與滄海宗為敵,而是你們滄海宗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交出百草圖,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那魁梧的男子語氣沉重,每一句話,都如懸崖上坍塌下來的山石,讓人感到絕望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