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跟隨王橋遠走出了花園中,然後又將淩風帶到府院中四處走動,這座府邸中一共分為四大院,第一個院主要生活一些凡人,魂源宗招收的新人弟子,第二個院全以通靈期修士為主,第三個院子全都是驅物期的修士,而第四個院子則是法力期的修士,而宗門宗主,宗門護法都在這個地方。
淩風現如今成為了魂源宗的副宗主,自然而然將要入住第四個院子,不過王橋遠卻帶著他走過了前麵的三個院子,並且一一交代了下來,說了淩風現在的身份,而經過淩風剛才的一戰,宗門內早已傳遍了淩風的名聲,許多低等弟子全都是雙眼崇拜的看著淩風,所以淩風當魂源宗的副宗主還是完全適合了。
四大院子麵積都非常的大,並且越往後走,所麵臨的法陣也就越多,其中還有不少的絕世陣法,這地方真可謂是防禦森嚴,若是有敵人強行攻入,來犯一千,就算不反抗動手,他們也要自損八百,這地方就是如此,有些陣法就連淩風也不敢貿然闖入。
曾經有長壽境界修士的宗門,還真是有些底蘊,就算門派沒落,卻也不是一般小門小派可以媲美的,長壽境界修士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預測,若是生前留下了幾門庇護後人的手段,那麼也足有驚天威能。
走過前麵三個院子,魂源宗的修士全都露麵,看上去差不多有上萬人,這樣一個人數眾多的門派,並且內部製度規範,若是有充足時間,這魂源宗還是有崛起的機會,這時候,淩風跟隨著王橋遠,慢慢地走入了第四個院子,這院子四周全都有神秘大陣守護,並且裏麵靈氣氤氳,還有若隱若無的梵唱之聲,聽見這聲音之後,給人一種洗神的感覺,若是心煩意亂聽上這聲音,可以平靜內心。
“宗主,西海堂的堂主有事找你。”就在淩風與王橋遠走到第四個大院中時,一個法力期的修士緩緩走來,然後對著王橋遠說道。
“四海堂的堂主怎麼跑來我這裏了?走,咱們去會會他。”王橋遠輕聲的琢磨了一聲,然後對著淩風說道,一路上王橋遠還給淩風介紹著四海堂的情況,原本這個四海堂屬於魂源宗的下屬門派,都是要依照魂源宗的眼色行事,可惜魂源宗現如今沒落,這個門派就獨立了出去,門派中有七位法力期的修士,二十多驅物期的修士,實力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薄弱的。
隨之淩風與王橋遠走到了一處大殿中,這裏麵坐著一人,器宇軒昂,年紀不大,不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足以達到了法力期大圓滿的地步,看樣子這修士也是一位天材弟子,天賦異稟,可能還身逢不少機緣。
“今兒什麼風把堂主你吹到我這地方了?”王橋遠臉上扯動笑容,然後和淩風坐上了大殿中的正椅上麵,對著那修士緩緩地說道。
“宗主,這回我是來求助的,我四海堂這次被血骨門瞪上了,並且有三名法力期的修士都被斬殺,再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這時候也應該共挽微瀾,我也聽說魂源宗最近被三家門派瞪上了,隻要我四海堂抽出身子,我立馬帶著人馬回來支援,你看怎麼樣?”那修士對著王橋遠說道。
“哼,早些年趁著門派,你們自立門戶,現如今被人瞪上了卻又想起了魂源宗,你說你對得起良心嘛?若是當年你們這些有二心的人叛出宗門,宗門會沒落成這樣子嘛?”王橋遠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後不斷的數落著對方,看的出來,王橋遠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這時候也沒有比較說誰是誰非,如是魂源宗這次化解了你們四海堂的危難,你們願不願意重新回歸魂源宗?”淩風這時候也是插上了話,對著那四海堂的堂主緩緩問道。
這四海堂的堂主先是看了看淩風,然後定了定神,又看向王橋遠,一臉疑惑之情,王橋遠則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是我魂源宗的副宗主,他所說的話,也就代表我所說的。”
這麼一說,那四海堂的堂主才是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淩風說道:“也沒有必要說回歸不回歸,隻要兩個門派有事情,必定竭盡全力幫忙。”
淩風也清楚這修士所說的意思,隨之眉頭一皺,對著那修士說道:“你們四海堂現在也就剩下四名法力期的修士,我們若是出手相救,那麼必定要得罪血骨門,肯定門派也會有所損失,而我們門派現如今麵對三個實力不弱的門派夾擊,就算你們出動全力,也無於杯水抽薪,沒有任何意思,若是你們不回歸,我們為何要救你們,還要擔這麼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