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上命令是為準備上山尋找太子和三王爺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回來了。
祁睢樘回來了,可是太子祁墨晟卻是被祁睢樘給背了回來的。兩個人身上,渾身都是血。而太子看上去更加的慘不忍睹,藍色的衣服上全都變成了血漬,臉色也全都是血。
太子爺已經昏迷不醒。
“混賬!你居然對你皇兄下如此的毒手!”皇上看著祁睢樘震怒,一巴掌就要扇向祁睢樘,卻被祁睢樘給靈活的給躲過了。
因為皇上恨祁睢樘,所以主動就把太子祁墨晟身上的傷自認為是祁睢樘做的。
可是祁睢樘卻任由皇上罵,不做一句反駁。隻是冷眼旁觀一樣的看著皇上。氣的皇上把手裏的火把扔到了祁睢樘的腳步。
“皇上!你看……”就在祁睢樘和祁墨晟剛剛走出來之後,他們身後的東西也跟著露了出來。
是一頭棕熊!
成年之後體積碩大無比的棕熊。至少有三米高。
可是現在這頭棕熊卻已經斷絕了氣息,他們一看就知道,這是被太子和三王爺所斬獲的。可以可能就因為這頭棕熊,所以祁墨晟才渾身是血的被祁睢樘背了出來。
祁睢樘冷笑一聲,看著太子祁墨晟被禦醫接過去治傷的時候,這才轉身離開。沒有一絲一毫的留念。
沈思煙看著祁睢樘,急忙跟上了他的腳步。所有的人現在都在圍在太子轉,反而祁睢樘這裏無比冷清。
就連離開,也沒有一個人過問。更沒有人關心他是否也受傷了。
“你沒事兒吧。”沈思煙在一個遠處的大樹下找到的祁睢樘,看見他坐在大樹下的樹樁上,正在——脫衣服。
“你怎麼來了?”祁睢樘挑眉看著沈思煙,疑惑的問。
“你受傷了?”沈思煙大呼一聲。剛才她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身上居然有那麼大的一個口子,現在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
因為祁睢樘的衣服是玄衣,恰好遮擋住了血跡。看上去隻是像是浸泡了水的衣服顏色深了一些,卻沒想到他也受了傷。
還好自己把之前銀針都帶在了身上,所以現在才能夠替祁睢樘縫合傷口。
“你這個已經傷口太深了,必須縫合!”沈思煙檢查了祁睢樘的傷勢之後立馬沉下臉來。她沒有想到會傷的那麼重。
“又死不了。”祁睢樘卻毫不在意,就像傷了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冷漠的聲音卻透著平日裏的習慣舉動。
沈思煙鼻尖一抽,默默地從懷裏拿出銀針來。從外麵找了一些柴火,點燃了架著在那裏燃燒。
“你先把衣服撕開。”沈思煙的臉有點紅,她隻要一想到卻撕男人的衣服,而這個男人還是冷酷無情的祁睢樘,她的臉就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祁睢樘抬眼看了她一眼,看她確實是認真的,又想起之前暗衛回來報告的那些話,他決定相信她一次。
祁睢樘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健壯的腰身和充滿爆發力的胸膛。沈思煙沒有想到,祁睢樘居然還有腹肌,她偷偷的數了一下,居然有八塊!
她惹住更加發熱的臉,鎮定下來,把銀針在火上烤一下消消毒。然後再刺入祁睢樘手臂上的一個穴道。很快,祁睢樘手臂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接下來,就是縫合了。
“你的傷口很嚴重。必須馬上縫合。可是我這裏現在沒有麻藥,可能會很疼……你要做好準備。”沈思煙停下來,擔心的看著祁睢樘。
沈思煙拿出等會準備縫合用的羊腸線。放在旁邊準備。
祁睢樘很好奇她會怎麼做,點點頭。就這樣看著她在那裏忙來忙去。他馳騁疆場在塞外打仗的時候不知道受過多少傷,也不知道多少次在鬼門關外徘徊。
對他來說,這一點小傷。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是當他看見這個女人這麼擔心他的時候,卻沉默的讓他為自己處理傷口。
“這個,等會兒幹什麼用?”祁睢樘看著沈思燕在那裏生火,拿起羊腸線問沈思煙。
“哦,這個是羊腸裏的腸子。等會兒你身上的傷口就需要這個來縫合。”沈思煙告訴他,把羊腸線拉開,套在銀針上麵。
祁睢樘眉頭一皺。縫合?他還從未見過有人將傷口用針來縫合,就像縫補衣服一樣。
沈思煙拿著手裏的銀針,上麵已經連接好了羊腸線。
祁睢樘幽深的眸子在黑暗之中,發著一些光。目光怔怔地看著沈思煙。
沈思煙幫她拿起她所熟悉的武器,渾身上下的氣質徒然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