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雎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日思夜想的人兒就這麼站到了自己的麵前。自己仿佛是置身夢境一般。
沈思煙看著他有些許憔悴的樣子,不禁心疼,立馬跑了過去,顧不得別人都在場。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
祁雎樘回抱住了她,感覺她切切實實的就在自己的身邊,就在自己的懷裏。感覺心被滿滿的裝滿了。
唐毅和香兒秋月他們見狀,也是知道他們在多留下去,實在去不對,也就都苦笑著離開了。
“祁雎樘,你還好嗎?傷口恢複的怎麼樣?”
沈思煙從他的懷裏抽身出來,打量著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傷口。
祁雎樘搖搖頭,拉住了沈思煙的一雙手。
“本王如今都已經是好了,煙兒,怎麼如此不聽話,非要冒險過來,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玩怎麼辦啊?”
祁雎樘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心裏還在後怕著。還好這是沒有事情。
沈思煙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自己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嗎?他這麼生氣做什麼?
“這將軍府的管家也太不負責了。”
祁雎樘現在已經從見到她的喜悅中抽身出來了。開始問責了。
沈思煙拍了他一下。佯裝不悅的樣子。
“你這個人,怪人家管家做什麼?我本來就是王妃,身份尊貴,他怎麼敢攔著我,而且,我是人嘛,自己長的兩條腿,王府都攔不住我,一個區區的將軍府更是不在話下了。”
說著,沈思煙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想起了當初再王爺府的種種。覺得甚是歡樂。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祁雎樘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現在真的是唯她是從,那她沒有什麼法子了。也許吧,她就是自己的軟肋。
“煙兒,你是我的盔甲,也是我的軟肋。對你,我永遠都是無可奈何。”祁雎樘眸色深沉,就像一潭池水一樣深不見底。
沈思煙看著他的那一雙深邃眼眸,好像就要沉溺在其中。
隨即低下了頭,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這個家夥,從哪裏學來的套路。
“祁雎樘,你知道嗎?女人啊?就是上帝從那人身體裏抽出來的一根肋骨。你若是這麼說呢,我就是你的肋骨了。”
不知怎麼的,自己就想起來這個故事來了?
隨即笑的合不攏嘴。原來這句情話出處是在這裏啊?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祁雎樘聽著她的話,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她的話,自己一句都聽不懂呢?隨即看了沈思煙,心裏的疑惑不斷的放大,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她變了許多,和以前的樣子不太一樣了。
沈思煙看到了祁雎樘的不說話了,眼神裏也是帶著探究,心裏猜出來他在想什麼了,隨即轉過了身子去,如果他有一天問起來,自己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祁雎樘搖搖頭,決定不再問她了,不問過去,不管將來,自己喜歡的不就是眼前的這個沈思煙嗎?
“煙兒,其實你過來也好,隻有你在本王身邊,本王才能真的放心,孩子怎麼樣了?”
祁雎樘看著沈思煙的肚子。
“我本來就會醫術,我的身體我心裏清楚,孩子現在好的不得了,放心,我沈思煙的孩子一定和我一樣堅強。”
沈思煙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感受著孩子帶給自己的感覺。他很堅強。一路都沒有出什麼狀況。
“煙兒,戰事吃緊,本王有可能會有照顧不周的時候,你要自己注意一點知道嗎?”
祁雎樘擔憂的看著沈思煙。
“放心,一路上多麼辛苦艱難都過來了,和你在一起了,還能有什麼危險。”
“好,煙兒,一路曾波你也是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本王讓唐毅給你準備一個不錯的房間。”
沈思煙知道他事務繁多,自己也不好在這裏打擾他了。點點頭,下去了。
祁雎樘兵變,二分天下,掌握荊州,相當是斷了祁玥安運送糧草的道路。呃住了他們的咽喉。
這一場戰事,仿佛已經是定了輸贏了。
不過,一夜之間,便出現了一個反轉。
南楚軍隊入住大夏,還運送了他們最需要的糧草。
一下子,祁玥安的部隊,又是生龍活虎了起來。
祁雎樘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氣的拍案而起,祁玥安真的是無恥,明明是大夏朝內部的鬥爭,現在非要把南楚拉過來。
定然是少不了給南楚好處。他這個樣子,和賣國有什麼區別?
祁雎樘的眸光裏都是殺氣,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對他們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