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家的院子麵積極大,且裝飾奢華,一看就是一個富貴之家。一旁的馬概中七八匹健碩的馬兒正站在那安安靜靜的吃著草料,一邊更是停了好幾輛各色的馬車。但是這府邸沒有任何官員府邸的標誌,那麼,這應該是個富商的府邸了。
齊睢樘心中一動,往書房的方向潛去,恰巧府邸的主人不在書房,他輕而易舉的翻進了書房,在書房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個通關文牒。
他拿起那張通關文牒,往桌子上放了一個不小金元寶,徑直走出了書房,從馬概中牽出兩匹顏色一樣的馬兒,將它們套在了一輛還算精致的馬車上,悄悄地架著馬車從後門走了出去。
隨便雇傭了一個車夫,齊睢樘就這麼頂著一張假臉,拿著別人的通過關文牒,竟順利的走出了皇城,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齊伯城。
齊伯城是距離他的軍隊駐紮的地點最近的一座城,隻要他走出齊伯城,便是順利的帶著兒子離開南楚的地界了。
齊睢樘坐在馬車裏正逗著兒子玩兒,車夫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車簾,道:“大人,馬上就是齊伯城的關卡了,我們現在過去嗎?”
“過去吧。”齊睢樘往外看了一眼,意外地發現這齊伯城要出關的人竟然異常的多,大部分都是些富貴之人,看來竟是想逃到別國去生活。他這一輛馬車混在裏麵也不現絲毫特殊,此時的條件對他來說有利極了。
“站住!通關文牒呢!”等了許久,終於輪到了齊睢樘的馬車通關。車夫恭恭敬敬的將通關文牒遞了出去,
一個守關士兵隨意的將那張通關文牒拿在手中翻看,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我問你,這馬車裏坐的是誰?”
車夫連忙恭敬地向他行了個禮道:“回大人,馬車裏麵做的是我家少爺和小少爺。”
守關侍衛麵色一沉,像馬車裏麵喝到:“馬車裏麵的人!給我下來!接受盤查!”
齊睢樘探出頭來,疑惑地看了看那守關士兵,依言跳下了馬車。他恭敬地向那守關士兵做了個揖,道:“不知大人有何疑問?”
守關士兵彈了彈手中的通關文牒,狐疑的看著他道:“你這是一路從皇城直奔這裏的?”
齊睢樘的心“咯噔”一聲,心中暗叫不好,道:“是啊,小的夫人在大夏省親,最近這不打仗嘛,小的夫人就邀請小的帶著孩子去大夏暫避一段時間,等到戰亂平息之後再回來。”
“你倒是巧得很,上麵說近日宮中丟了一個孩子,極有可能被人帶到關外交給那大夏的靖安王。這個偷孩子的,不會就是你吧?”
齊睢樘一副被嚇得誠惶誠恐的樣子,連忙向那守關士兵深深地又做了個揖:“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偷宮裏的東西可是要掉腦袋的,小的哪敢啊!”
守城官兵冷笑了一聲:“上麵說了,寧可錯殺,不得放過!遇到形跡可疑的人就要立刻送到皇宮進行審問。”
“大人,您通融一下,您看……”
“把他拿下!這家夥形跡可疑,還帶了個孩子,很有可能是宮裏頭要找的人!”那守關士兵也不等齊睢樘說完,招呼著其他人就要將他抓起來。
齊睢樘皺起了眉,他沒想到居然會在齊伯城出問題。他有些不耐煩了,他之前給兒子找的奶娘臨時有事走了,今天兒子已經半天沒有吃東西了,他趕著回去給兒子重新找一個乳娘,可沒時間陪著他們在這裏耗!
反正出了了齊伯城就是他的軍營了,現在也沒什麼好怕的了。齊睢樘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快速將兒子綁在身上,一個側踢便將前來抓他的士兵給踢飛了。
場麵頓時混亂了起來,遠處巡邏的侍衛意見城門口關卡出了亂子,便急忙趕了過來,與齊睢樘戰到了一處。
饒是齊睢樘五武功高強,身手不凡,可是他一個人終究不是一群人的對手,更何況身上還帶了一個嬌嫩的娃娃。一時間,雖然衛兵們尚不能奈何齊睢樘,可是齊睢樘也很難很難脫身,情況就這樣膠著在這了這裏。
齊睢樘心知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若是再這樣下去,他必定會體力透支被他們抓住。於是他劈手奪過一個士兵的長槍,狠狠一揮,將身邊的人逼退。得了個空擋,他伸手摸進懷裏,拿出一枚信號彈,用嘴將引信咬開,一個明亮的光團就這麼在高空炸開。
遠處正在練兵的唐毅突然看到遠處炸開的信號彈,等下手中的槍,大吼了一聲集合之後就往唐劍的營帳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