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謝飛翎,你也在啊,正好,就憑你們一言不合的就衝我們動手這事兒,這場架我還真就打定了!”
“我們無緣無顧動手?要不是你們幾個出言不遜,辱我師門,我們會去招惹你們?”劉雲也氣得不行,立刻回嘴反擊道。
“怎麼著,就你們宗門厲害,別人私下說一說就不行!?少廢話,看招!”領頭的人一瞪眼睛,立刻提了劍向著劉白和劉雲攻去。
祁睢樘和沈思思尚未走遠,祁睢樘一下子就聽出了不對勁:“思思,回來,獵戶家那邊有人打起來了。”
“什麼?難道是劉白和劉雲的仇家找來了?”沈思思聽了一驚,手上挖草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走,我帶你回去。”祁睢樘二話不說,攬起沈思思的腰,運氣輕功就帶著她往獵戶家的方向飛去。
盡管兩人用最快的速度飛了回去,看見獵戶家被破壞的一片狼藉的家,沈思思的太陽穴狠狠地跳了兩下。
沈思思和祁睢樘相互對視了一眼,眼前和劉白劉雲對戰的這群人看起來不像是二人的死敵,兩方都有留手,一招一式沒有絲毫想要對方命的意思,反而隻是像想到把對方打趴下。
忍住想要把這些作妖的人全都扔出去的衝動,沈思思一下子跑了出去,撚起一根銀針,在離她最近的人的脖子上點了一下,那人立刻就癱軟了下去。
祁睢樘也衝了進去,伸手用巧勁兒點在對方的麻筋上,也是一下撂倒一個。兩人身形如同鬼魅,在那一群打成一團的人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全部都放倒了。
劉白和劉雲看見是沈思思和祁睢樘回來了,臉瞬間漲的通紅。
沈思思看了看躺在地上,都傷的不輕的一群人,又看了看舊傷撕裂又添新傷的劉白劉雲二人,一時間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忍住想把他們挨個揍一遍的想法,沈思思抱著肩膀靠在祁睢樘身上,冷笑道:“你們躺地上稍微冷靜一下。”她伸手拿出一個小瓷瓶來:“來,考慮一下,說說你們都是誰。”
“知道這個是什麼嘛?這個叫餓癆粉,早些年柳清發明的,吃了的人會餓得要命,不停的吃東西,但是吃多少就會吐多少,持續三天。”沈思思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我也是剛做出來,不知道效果呢,你們要不要試試啊?”
劉白知道沈思思的藥有多厲害,不敢有絲毫的懷疑,連忙開口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說!撕——”
劉白嚇得想跳起來,無奈不知道被沈思思紮了哪裏,渾身酸軟無力,這一跳沒跳起來不要緊,倒是渾身肌肉一繃緊,扯的傷口生疼。
“我本名謝飛白,劉雲本名謝飛翎,我們兩個都是瑾瀾宗的弟子,飛翎是我的師妹,那幾個是晴海閣的弟子。”劉雲也就是謝飛白道。
“哦,那你們為什麼打起來?”沈思思幽幽的笑了起來,看在躺在地上的幾個人眼裏卻嚇得渾身發毛。
“我們,我們兩個宗門是死對頭,前幾日我和飛翎聽見他們在私下裏詬病我的師門,一時氣極,就跟他們打了起來。”謝飛白道。
“你放屁!我哪裏試在詬病你師門!你不要血口噴人!怎麼還不允許人私下議論了!?”一個人聽了謝飛白的話立刻憤憤不平的大罵出聲。
“那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沈思思又冷笑了一聲,問道。
那人立刻噤了聲,囁嚅道:“我……我們是來借宿的。”
“借宿就把人家的家弄成這個樣子?”沈思思指著獵戶家破敗的房子問道。
“對……對不起,我們會……會幫忙修好的。”那人尷尬的張了張嘴,聲音中倒是充滿了懊悔。
沈思思看這群人認錯態度還蠻良好,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品性惡劣的人,氣這才削了一半,重新將目光轉移到飛白飛翎師兄妹身上。
“你們,知道我之前為了給你們療傷花了多少珍貴的藥嗎?你知道那兩瓶止血散製作成本有多貴嗎?你知道我這一瓶藥要是放在外麵能賣多少錢嗎?”
“你們就這個不顧身體的跟人大家,好不容易好一點兒了是吧?當我的藥不要錢是吧?就這麼浪費我的藥?”沈思思痛心疾首,指著躺在地上的師兄妹兩人喊道。
兩兄妹被沈思思罵的不敢吱聲,隻恨不得將臉埋進土中。晴海閣的弟子倒是第一次看見這倆不可一世的師兄妹被除了他們師尊以外的的人罵成這麼一副孫子模樣,紛紛興致勃勃的看起熱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