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人帶到最近的駐軍點關押起來,把這個將軍綁到俠客城的城主府,告訴俠客城的城主,說我來了。”祁睢樘看著一邊已經暈倒了的私兵將軍,淡淡的下令道。
俠客城的城主早就知道祁睢樘在俠客城,但是不聲不響的就住下了,他也沒敢聲張。得知祁睢樘要到他的城主府,立刻擺下了陣仗,歡迎祁睢樘的到來。
俠客城的城主一直把俠客城管理的不錯。雖然俠客城魚龍混雜,但是俠客城城主上任這麼多年來,雖然小事不斷,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足可見的,這是一個不能多得的人才。
其實他很欣賞這個城主,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幹涉城主的內務,隻是借用了俠客城的審訊堂。
私兵的將軍已經被弄醒了過來,頸窩上的飛鏢也已經被沈思思取走。此時,他正被兩個人按著,強行的跪在地上,口中塞著一大團的棉布,一雙眼睛通紅,狠狠的瞪著祁睢樘,仿服要用眼神將祁睢樘淩遲。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他看了看四周,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祁睢樘見他這樣的反應,隻覺得有趣極了。他對旁邊的府兵點了點頭,府兵會意,立刻走上前,將私兵將領口中的棉布拽了出來。
口中沒有棉布塞著,那私兵的將領立刻就如同剛剛被救下來的,溺水的人一般大口的呼吸著。
口中一直塞著那麼大的一塊棉布,一直處於一種呼吸困難的狀態,讓他十分難受。呼吸夠了,他卻出乎意料的沉默了起來。沉默了半天,他突然抬起頭,問道:“這到底是哪兒?”
“這裏當然是俠客城的城主府,沒看到你頭上的那塊額匾嗎?”得到祁睢樘的授意,俠客城的城主痞裏痞氣的歪做在祁睢樘下首的椅子上,回答道。
祁睢樘早就聽沈思思說這個俠客城的城主極其有趣,卻一直不知道怎麼個有趣法,今日一見,卻是知道了。
這個俠客城的城主,雖然是一介官員,一城之主,卻學得了十足十的江湖氣派,像極了遊戲人間的江湖俠士。
“城主府?”私兵的將軍似乎有些迷茫:“俠客城叛變了?”
俠客城城主氣的差點跳起來,道:“什麼叛變了?俠客城哪裏叛變了?”
“既然沒有叛變,那你為何要與叛軍首領在“”起?又為何要將這叛軍首領留在這,還讓他坐了上座?”私兵將軍又問到。
俠客城城主聽了他這話,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當今聖上!哪裏是什麼叛軍首領?!”
“當今聖上,當今聖上不是被挾持了嗎?”私兵將軍有些迷茫,他自己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朕就是現在在位的皇帝,祁睢樘,我已經登基三年了,哪裏有被挾持一說?”主位上,祁睢樘沉聲道。
“可是,將軍說……”私兵首領有些動搖:“現在我們的國家,被一個叛軍首領掌控著,我們這些人就是被秘密培養,以後要去救出皇上的。”
祁睢樘和俠客城的城主被氣笑了,好一出瞞天過海,慕容簫居然編造出了這樣的謊言,到時,若是他帶著這群士兵衝進皇宮,恐怕這群士兵也是以為自己是來拯救皇上的吧?
祁睢樘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將軍說?你們的將軍才是叛軍首領。他是已經亡國了的南楚的皇子,培養你們是想要推翻朕。”
“那你要如何證明你真的是皇上,而不是叛軍?”
“朕前不久才迎娶了朕的皇後,正接受百姓的朝拜和祝福,卻被奸人暗算來到了這裏。先帝禪位於我,現在正舒舒服服的住在宮中,朕就是正統的皇帝 又何須證明自己不是叛軍?”祁睢樘傲然道。
明白了怎麼回事,祁睢樘也不欲與他多做糾纏。剩下幾個窩藏私兵的基地,已經被祁睢樘派去的幾個將軍一窩端了。
去那幾位將軍來報,剩下的那幾個基地,士兵的質量並不是特別好,基本上剛剛交戰沒多久,被大夏的精兵門的氣勢一嚇,很快就開始軍心潰散,因此基本上都是沒怎麼傷亡,倒是俘虜了不少的士兵。
這樣說來,山穀中的這些私兵如此驍勇善戰,悍不畏死,應當全部是眼前這個人的功勞了?
若是這樣 這個人倒是個難得的將才,說服這個私兵將軍並把事情解釋清楚的重任,日後就交給蘇玟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