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謝謝叔叔送的禮物。”沈思思攬過小思樘和蓮兒,放柔了聲音說道。
“謝謝叔叔。”小思樘和蓮兒異口同聲。他們雖然都身份尊貴,但是在沈思思和祁睢樘的熏陶下,平時的時候,倒也沒什麼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架子,讓人看了打心底裏喜歡。
比如說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他就看著小思樘和蓮兒喜歡的不得了。
沈思思見眼前的白衣男子看著思樘和蓮兒滿滿善意的目光,對他的好感度又加了一層。但是他們現在在外麵,還是不要招惹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為好。
正當沈思思正愁用什麼理由告別這個男子的時候,弈楓提著她落在車上的荷包回來了。沈思思眼睛一亮,拉著思樘和蓮兒向他告別道:“我的荷包回來了,我們就先告辭了,這位兄弟,以後有緣再見。”
沈思思抱了抱拳,行了個江湖禮,便拉著小思樘和蓮兒,帶著弈楓匆忙的離開了。
白衣男子站在他們身後看了半晌,最終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有了錢的沈思思自然不會吝嗇,放著小思樘和蓮兒撒著歡的吃喝玩樂,一直玩兒到很晚,就連沈思思都有些疲乏的時候,兩個小家夥這才依依不舍的跟著她來到了她早已經預訂好的客棧。
距離睡覺的時間尚早,玩兒了一下午,雖然幾個人吃了不少小吃,但是沒有吃什麼正餐,到了現在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餓了。沈思思便帶著兩小一大一起到一樓大堂,準備一起吃個早飯。
誰知,沈思思剛一下樓,一眼就看見了獨自坐在角落喝酒的白衣男子。
就在沈思思看見他的時候,那白衣男子也正好抬起頭來,一眼就看見了正站在樓梯上的沈思思一行人。
沈思思無奈,隻好迎了上去:“好巧啊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白衣男子似乎也沒有預料到他們會在這裏出現,有些詫異的問道:“原來你們也在這裏下榻?”
“是啊。”沈思思笑道:“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不妨認識一下吧,我叫柳思,我身後這位是我表哥。這兩個小的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我叫上官橋,來這遊玩兒的。”上官橋對著沈思思和弈楓輕輕頷首:“沒想到劉兄你看上去年齡不大,卻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
“這個,誰來慚愧啊。”沈思思撓了撓頭:“我看上官兄一直在這裏喝酒,不知上官兄吃了晚飯沒,若是沒吃,這一頓我請,如何?”
“這倒是不必了。”上官橋淡淡的笑起來:“你們若是沒有吃完飯的話,就快去把,不必管我。”
“弈楓,你先帶著他們去吃飯吧,我跟上官兄聊一會兒。”沈思思回頭對弈楓說道。弈楓自是沒有異議,攬著兩個孩子就做到了臨近的桌子上。
“上官兄,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你似乎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沈思思敲了敲腦袋,帶了點苦笑對上官橋說道。
“哦?還有這等事?我見柳兄你卻是眼生得很。”上官橋抿了口酒,說道。
兩人正聊著,突然聽到旁邊一陣喧嘩傳來,隻聽一個大漢正在大聲喝罵著:“你這個小賤蹄子,勞資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一個小小的歌妓裝什麼清高?”
“小女子隻賣藝不賣身,爺您就放過小女子吧。”歌女倒在地上,一雙素白的手被地上被摔碎的茶碗碎片劃傷,正不停的流這血。
“真是個可悲的人。”沈思思危險的眯起了眼睛,說道。
“你說誰可悲?”上官橋詫異的看向沈思思,問道。
“自然是這個大漢。你看他邋裏邋遢,渾身酒氣,一看就是一個平日裏沒有什麼作為的人。”沈思思冷笑道:“你在看他眼神,隻是凶惡的看著那個可憐的歌女,卻不敢看周圍圍觀的人,足矣證明他膽小自卑。”
“這樣的人在生活中處處不得誌,欺軟怕硬,隻有在歌女這樣的若是群體頭上作威作福才能找到優越感,不是可悲是什麼?”沈思思緊緊地盯著那大漢的一舉一動,冷聲道。
上官橋眼中劃過讚賞:“確實,這種人的確可悲。”
“哼,這樣作威作福,看來也沒有什麼良好的教養,看來也沒有人好好教教他,不應該在別人用餐的時候打擾別人的道理啊。真是令人惡心。”上官橋見那大漢罵的越來越凶,眉頭便開始微微皺了起來。
沈思思看了他一眼。眼前這個男人思想跟自己還真的蠻契合的,他剛才說的那段話,也真是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