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質問出來,再加上用力的一巴掌,流年直接是被扇到外地,臉龐貼著牆壁,她一張臉上寫滿了惶恐和害怕。
但是確實沒有敢把真正的真相給說了出來,直接是搖頭否認,誰曾想這樣一種表情,卻是讓那個嬤嬤認定了這就是事實。
二話不說的再次揚起了手掌,然後一邊打一邊說道,“好你個賤人,把你嫁出去你還不從是吧,莫不是我尚書府給你安排一門婚事,你還敢拒絕不成?”
“這可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不懂的珍惜?”
一句一句說咯出來,巴掌一掌比一掌的重,流年卻是沒有再敢吱聲,直接是咬牙承受了下來,卻是讓那人更加的喪心病狂,直接是一腳把她踹到外地。
“趕緊給我說出來,那樣一個與你私通的,究竟是那樣一個賤人!”
一聲冷冷的質問說出來的同事,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是把她從側門踹了出去,趴在了冷冷的石塊上麵,然後胸口出本來是被她死死握住的東西,直接是飛了出去,飛到了地板上麵,一個人的腳邊。
王尚書本來是剛剛從自己上班的地方回來,掙下了馬車也是看到了這樣一幕,但是這已經是在附中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一點能夠讓人驚訝的。
所以他直接是裝作沒有看到的想要離開,但是看到了一個金光燦燦的令牌飛到腳邊的時候,他是驚訝的。
拿起來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就是嚇一跳!
這上麵的東西哪兒是什麼銅牌做的,這上麵的紋著的那樣一個大字就已經是證實了,這樣一塊令牌價值不菲的事實!
因為上麵龍飛鳳舞的是一個機位尊貴的字,皇!
“住手,這個東西,你究竟是從哪裏得到了?”
一聲質問,他們趕緊是停住了手,那嬤嬤知道了自己惹事了,趕緊是收了手,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肯說。
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像流年,流年看著了自家姥爺來了,一時間也是徹底的慌亂了,腦海中本來就是迷糊了一團,現如今為了活命,隻好說道。
“這是……在外麵一個公子送給我的,他說他喜歡我,要我來收拾收拾,娶我做側室……”
一句話說了出來,已經是徹底的偏離了真相,卻是讓王尚書哈哈大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來人,給我把她衣衫緩一緩,老夫帶她進宮!”
“什麼?”流年還沒弄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一個事情的時候,她已經是被人伺候著,直接是換了一身衣服直接太近了宮中。
宮中的祈睢樘事成之後正一臉饜足,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沈思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是在外麵聽到了太監的稟報,“回稟皇上,王尚書覲見,已經是在公門口候著了。”
這樣一番話語說了出來,祈睢樘的色瞬間是變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沈思思已經是跳了下去,直接是換了一身衣衫推開門走了出去?
“嗬嗬嗬嗬……”
祈睢樘一張臉瞬間是垮了下來,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是進了乾清宮中坐上了自己的九龍皇位,冷冷的看著下麵的來人,冷著嗓子問道。
“愛卿現如今進宮,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聲質問剛剛問完,花心落下來的那一刻,王尚書已經是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承蒙皇上厚愛,小女近期有這樣一個福氣,當真是上天的眷顧,小人今日特地來是把她送給皇上您的。”
一句話說了出來,他拍了拍手,門開了,流年委委屈屈的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向著祈睢樘磕頭行禮問安,“參見皇上……”
見到流年的那一刻,祈睢樘的臉色瞬間是變了,到也是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是讓王尚書越大的肯定了這樣一件事情的真實性。趕緊是繼續開口說到。
“不知道皇上今日需不需要寵幸?”
這一句話問了出來,直接是捅了馬蜂窩,祈睢樘還沒有說出來什麼話語,一旁在旁邊站著的沈思思瞬間是徹底的炸了,直接是衝了出來二話不說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盡然敢跟本宮搶人?”
隨著她這一句話說出來的同事,本來是暗衛呈上來給沈思思解悶的東西,直接是被他扔了出來扔到了麵龐的人的臉上,“你這官也是別做了吧!直接回去種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