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本來以為,千年的內力對於上官橋來說會有著一絲絲的誘惑之力,這樣自己也可以借機把那救命之恩給報了,誰曾想上官橋卻是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自己這樣一個提議。
“嗯,為什麼?難不成你不想要這千年的內力嗎!”沈思思將信將疑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上官橋如果換作了他人,肯定已經是怒不可遏,認為他這是在嘲諷自己。
但是麵前的這人是沈思思,她根本不知曉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他隻好是長話短說道。
“它不是屬於我的,我拿不到的,所以你趕緊試試吧,不要就此再勉強下去。”
這一句帶著無奈意味的話語說了出來,沈思思將信將疑的看了他幾眼之後,終究認定了他所說的話語是事實,點了點頭之後就此答應了下來。
“即使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那麼我也不讓了。”
沈思思點了點頭之後,就是盤腿坐了下來,那九彩蛇也是極為聽話的,盤在了自己的手中,成為一團,上官橋,見狀就以為這九彩蛇會認定了沈思思作為主人的時候,不由得在一旁為他護法。
如果這一條蛇給了其他的人,哪怕並不是上官巧發現了,他依舊會是十分的不樂意,但是如果這條蛇給了沈思思的話,他十成十的願意。
畢竟這樣一個女人是自己傾慕的,如果以後自己得到她的心,那麼誰得到這條蛇不是一樣的呢?所以他是這樣一種想法,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
他看著沈思思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就開口循序漸進的引導著他滴血認主,但誰曾想,剛開始,一切進展都極為順利,在雪滴下來的那一刻,那九彩蛇卻是突然的發瘋,直接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再一次的對著沈思思襲來的時候,祁睢樘又一次抓住了他。
“看來你也不是他認定的主人,那麼就此放生吧,反正我們是沒有這樣一個機緣可以享用了。”
得了一次教訓,祁睢樘這一次並不會輕易的讓它再咬自己一口,他直接是握住了九彩蛇的雙顎,讓它成功的咬不出來。
帶著無奈的意味的把這一句話說了出來,哪怕幾人再怎麼不願意承認這樣一個事實,帶著多麼的惋惜,沈思思還是把那條蛇放於掌心,一會兒拍了拍他,讓他準備離去的時候,卻不曾想那一位說卻依舊流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團成了一個團,老實的不能再老實,就好像是一個寵物,一般任自己擺布,但是隻有自己知道,他是不會給自己認主的,這樣一個機會,隻是把自己當成了他所信賴的人。
“這?”
帶著疑惑的意味,她詢問著麵前的二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他答複,最終沈思思無奈的把它收了下來之後,把插在了肩上的箭頭拔了下來。
把箭頭拔離開身體的那一刻,上官橋看著她,以為她會痛哭一聲,誰曾想她卻是堅強的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她完全是一臉淡然的,隻是略微皺了皺眉頭。
“你不痛麼?”
這一個問題問了出來,沈思思卻是極為平淡的搖頭,回複了她,表示自己並不痛。
“沒事,這一點小痛不算是什麼現如今你們如果是還要繼續找下去的話,那麼你們找他去吧,我和他要回宮了,再在這裏停留下去的話,我們說不定將會引來更多的危險,那南楚小皇子畢竟不是普通的人。”
沈思思與上官橋到明了局勢,就是想要走上官橋,哪怕再怎麼的想要挽留沈思思,但現如今也是沒有辦法了,點了點頭之後,隻好答應。
“我現如今也沒有什麼要事情,要做了仙草的話,那位前輩也是被這蛇咬了一口,現如今失去了知覺,我送你們回京城吧,正好我這裏的人手較為多,不會再讓你們遇到那種情況。”
他所言的這樣一種解決方案,正是沈思思夢寐以求的方法,如果就這樣把這件事情解決了,那麼當真是極為的皆大歡喜的。
她看了上官橋幾眼,確定他沒有任何一絲絲說謊的意味存在之後,最終是一點頭答應了下來。
“恭敬不如從命,那麼這一次當真是麻煩你了。”
她客套的說了一句話,略微無奈的聳聳肩,表示無礙之後,他們啟程正要離去的時候,卻不曾想遠處進入森林的那一條道路上,傳來了馬蹄之聲。
沈思思本來以為是南楚小皇子,他們又追了過來,不死心的想要殺了自己,但是聽著那馬蹄聲越發的強烈,就已經排除了這樣一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