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上官橋正在籌劃如何刺殺玉寧郡主的時候,不料祁睢樘卻突然來到了玉念公主的寢宮之中。
原本祁睢樘隻是作為大夏的帝王來探望一下即將嫁到的北庭的玉念郡主。可是這一來卻不要緊,祁睢樘敏銳的發現了在玉念郡主寢殿中,那一抹淩厲的殺氣。
祁睢樘不動聲色的將玉念郡主護在身後,冷冷的向殺氣的源頭望去 那殺手見今天肯定是刺殺不成了,便理智的選擇了退去。
祁睢樘也不追,不用腦子也能想到,這個時候,能想要刺殺玉念郡主的,恐怕也隻有那個上官橋了。
若不是今天他心血來潮來看望一下玉念郡主,恐怕玉念郡主今晚就要香消玉損了。
這個上官橋就如此看不起他大俠的君主嗎?竟然寧願殺人滅口,也不願意將她娶回北庭?
又或者是他現在依舊對他的皇後圖謀不軌,所以不願意迎娶玉念郡主做太子妃?
看來他是時候去找上官橋談一下了。
簡單的跟玉念郡主交代了一番,祁睢樘便離開前往上官橋下榻的宮殿。
此時那個殺手正跪在上官橋的麵前,將祁睢樘突然探訪玉念郡主並且發現了他的存在的事告訴了上官橋。
上官橋心中雖有惱火,但是他卻明白,這件事並不能怪這個殺手。祁睢樘到本事他們都心知肚明,若是他發現不了殺手潛伏在玉念郡主的寢宮,那才是出了問題。
將那個殺手打發走後,上官橋懶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等待著某位帝王大駕光臨。
果不其然不多時,祁睢樘砰的一聲將門推開,出現在上官橋的麵前。
祁睢樘見了上官橋,也不說什麼多餘的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上官橋,木已成舟。你既然招惹上了玉念郡主,她這個太子妃,你必須要娶,否則,休怪我讓大夏和北庭永遠成不了聯盟!”
“你倒是很重視那個女人啊?”上官橋毫不在意的問道。
“她是我國的郡主,也不是你一個北庭太子能夠隨便糟蹋的,這關係到我大夏的尊嚴。”祁睢樘冷聲道。
“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再撞見第二次,如果玉念出了什麼事,那我就全部都算在你的頭上。大夏和北庭也就休想再結盟了。”
上官橋懶洋洋的點了點頭,還是一副不甚重視的樣子,敷衍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娶還不行嗎?”
“還有,你最好把你對思思的那點心思收起來,她不是你能染指的。”正準備離開的祁睢樘突然間又轉了回來,寒聲道。
“嗬,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太狂妄了?”上官橋也一反往常,直視著祁睢樘,冷笑著反擊道。
兩個站在權力頂端的優秀男人,氣場全開,互相瞪視著,周遭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許多。
旁邊的宮人們見狀瑟瑟發抖,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弄出個什麼聲響,然後被這兩個男人遷怒,丟了小命。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祁睢樘卻突然笑了起來:“不,她現在是我的,將來也是我的,她的身和心都屬於我,你沒有機會的。不存在鹿死誰手的說法。”
說完,祁睢樘便揮了揮袖子,離開了上官橋的寢殿。隻留了上官橋一人站在原地,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祁睢樘從上官橋的寢殿走出來後,是越想越氣,最後煩躁的不行的他,下意識的來到了沈思思的朝鳳宮。
站在朝鳳宮的門口,祁睢樘猶豫都沒有猶豫,徑直抬腳走進了宮內,站在了沈思思的麵前,將今晚發生的事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沈思思看著突然造訪的祁睢樘,聽著他說著今晚發生了的事情,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這副模樣明顯是受了刺激啊,怎麼啦?誰又惹他了?難道是上官橋?
玉念那邊的事肯定已經被祁睢樘解決完了。身為大夏的帝王,解決那種小事,還是手到擒來的。
那麼能讓他氣成這樣的隻有他見了上官橋之後發生的事了。
見祁睢樘終於把他想說的話說完了,沈思思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是……上官橋對你說了些什麼嗎?”
“難道你不知道上官橋想要刺殺玉念的原因?”祁睢樘冷冷的撇了一眼沈思思,問道。
沈思思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上官橋刺殺玉念的原因,她當然知道。就在前不久,她還剛剛拒絕了一次上官橋的表白,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