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告訴皇後嗎?”祁雎樘的手下也是麵露沉重,如今,慕容蕭拿著太子威脅皇上,行事定會拘謹,如此一來,今日的大好局勢都被破壞了。
“今日慕容蕭約我前去斷崖,思思勞心國家大事,這件事就先別告訴她了,慕容蕭不知什麼目的,你去在斷崖處安排人手,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太子救出來。”祁雎樘將手中的信扔在一旁,開始著手布局。
慕容蕭,他若膽敢傷害祁思樘一根汗毛,絕對讓他有來無回。
夜深,彎月如鉤,冷冷的散發著清冷的光芒。
墨塵趕到南楚皇宮的時候,卻發現祁雎樘已經離開,隻留下了少數的人駐守,而極晚慕容蕭也離開了大帳,前往了南楚皇城,莫不是皇上已經知道了?
慕容蕭難道不是那祁思樘換皇城,莫不是為了皇上的性命?
“皇上去了拿哪裏?”墨塵詢問一個駐守在此地的侍衛長官,心中閃過焦急,慕容蕭手下奇人異事甚多,祁雎樘救子心切,很容易就著了道。
“城外斷崖。”侍衛長顯然也十分著急:“慕容蕭綁架了太子,皇上根據約定去了斷崖。”
墨塵不由分說驅著胯下的千裏馬前往斷崖處。
那裏地勢險惡,慕容蕭熟知地形,占據了地理優勢,手中更有祁思樘作屏障,怕是此行會凶多吉少。
“大夏皇帝果然守約。”慕容蕭搖著扇子,從一棵樹下走了出來。
祁思樘轉身看見一身白衣的慕容蕭,眼中閃過狠厲的殺意,若不是思及祁思樘還在他的手上,他真的不能保證他還能按耐住手中的劍。
“我兒子呢?”
慕容蕭拍了拍雙手,一個黑衣人架著祁思樘走了出來,祁思樘的衣衫淩亂,到處都是刀刃和血跡,小臉被月光一照,顯得更加的蒼白。
“父皇,你快走,絕對不能受他的威脅。”祁思樘看見祁雎樘一人站在斷崖前,不由得焦急萬分,雖然身上劇痛萬分,可也比不過心中的鎮痛,慕容蕭行事狠辣,決不能因為他一人害了父皇。
黑衣人聽見祁思樘的話,隻是冷笑一聲,重重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頓時,一口鮮血從祁思樘的口中吐了出來。
“住手。”祁雎樘心中焦急,劍刃出鞘,染上了殺意。
“把你的劍扔了。”祁雎樘的雙眼微眯,他深知他一人在此受製於他人,就算你現在按照慕容蕭的話做了,之後解決了自己,祁思樘的性命也絕對不保。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他的人手正在外圍與慕容蕭的人手交戰,隻要解決了那些人,就有極大的可能救下祁思樘並一舉殲滅慕容蕭。
“別傷害他。”祁雎樘毫不猶豫的將劍扔在了地上,隨著哐啷的一生響,慕容蕭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明顯。
“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慕容蕭看了一眼祁思樘和祁雎樘,這兩人如今受製於自己,想想就開心。
“把你武功廢了,你武功這麼高強,我可是害怕的很。”慕容蕭一臉笑意的看著祁雎樘,月色之下,那笑意也染上幾分寒涼和歹毒。
“父皇,不行啊。”祁雎樘剛喊出口,血液就順著口腔吐了出去,可想而知,他現在受了多種的傷。
“你小子閉嘴。”慕容蕭拿扇子拍上祁思樘的後背,沒了黑衣人的挾持,祁思樘整個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慕容蕭一角踩上祁思樘後背,任他如何掙紮也無法掙脫。
“慕容蕭,住手!”祁雎樘憂心忡忡的看著祁思樘一口接一口的吐出獻血,知道如果祁思樘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很有可能就會命喪慕容蕭的手上,可是如果自廢武功,那他也不過是板上魚肉,任人宰割的狀態。
這慕容蕭當真是狠辣至極。
“快點動手,我的耐心可麼有多少。”一身白衣的慕容蕭沐浴在月光下,一身溫潤的氣息本應該聖潔無雙,可在此刻偏偏如同一個嗜血的修羅,渾身都是肮髒和卑鄙。
“好,我答應你。”祁雎樘心疼的看著祁思樘,最終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
斷崖腳下,廝殺聲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更加的明顯。
墨塵趁著月色看清了其中一撥人是祁雎樘的手下,可是掃遍一圈都沒有發現祁雎樘和慕容蕭的身影,心下更是焦急。
如果祁思樘單獨跟慕容蕭對上,由於慕容蕭的手裏有祁“”思樘,絕對是處處受製,處於下風。
“暗龍,皇上呢?”墨塵迅速的拔刀解決了跟暗龍對峙的黑衣人,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