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通過周圍的獸類帶過來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墨塵,而此刻祁雎樘、祁思樘和僧人都在樹林邊上的一個小村莊內。
這個小村莊由於距離戰亂,大多數人都逃離了故居,逃往別的地方,多年戰亂,早已讓百姓流離失所。
留下來的隻是一些老人,因為身體的原因經不起長途的顛簸,有的甚至被兒子兒媳偷襲,留下他們戰戰兢兢的過日子。
祁雎樘他們就在村口的一家被人遺棄的茅草屋裏麵休息。
“你去尋一些水來。”祁雎樘開始發燒,嘴裏不停的喃喃著一些東西,中途清醒過一次,交代了一下僧人的身份之後就再度昏睡了過去。
祁雎樘的身體本來就虛弱異常,此次,饒是僧人也不能保證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好。”祁思樘迅速的答應,對僧人的態度十分的恭敬,這個人不僅救下了自己的父親,還精通醫術,雖不會武功,但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若是此人能夠為大夏所用,吧大夏必定如虎添翼。
不得不說,祁思樘不愧是祁雎樘的兒子,在某方麵真的跟祁雎樘想的不謀而合。
蓮兒尋墨塵並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墨塵聽見祁雎樘還活著更是喜出望外。
再過僧人之後,蓮兒開始詳細的敘說是如何開始發現祁雎樘的。
“你的意思是皇上剛從斷崖出來就遇見了刺殺?”墨塵的眉頭緊皺:“我們在尋找到皇上的過程中一直盯著慕容蕭的人,我敢肯定,絕對不會是他的人手。”
“不是慕容蕭,還有人也在尋找皇上。”蓮兒低頭陷入了沉思,他們剛剛一直以為是慕容蕭的人,不過現在想來的確是疑點重重,南楚的大陣營就在不遠處,這夥人卻並沒有驚動。
“哼,不管是誰,等父皇醒來,我都會一一調查清楚。”祁思樘在看到祁雎樘還活著的時候,渾身的暴戾減少了許多,但整個人依舊與之前那個明朗的少年大不相同,這次祁雎樘差點死亡,還是在這個少年的心理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成長都是需要代價的。
墨塵看見祁思樘進來,起身行禮。
祁思樘將水壺中的誰遞給了僧人,剛剛的話他也是恰好聽到,看來除了慕容蕭,這暗地裏麵,還隱藏著許多想要傷害祁雎樘的人。
現在祁雎樘重傷在外,距離慕容蕭的陣營又進,祁雎樘活著的消息又被暗地裏的敵人知曉了,隻要能平安度過今晚,明天一早就護送祁雎樘前往大夏,但願今晚不會平生出什麼風波。
“太子,大師,蓮兒姑娘你們今晚就好好休息,我來守夜。”祁雎樘現在的狀況,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不易轉移,在這裏留宿一晚是必然的事情。
“好。”一群人也不墨跡,明天早晨,慕容蕭和暗地裏的人絕對會知道一些風吹草動,到時候怎麼回到大夏都是極有挑戰的事情,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
另一頭的慕容蕭,卻比他們預料的更早知道了這則消息。
“外麵在吵吵什麼?”慕容蕭最煩的就是軍紀出現問題,祁雎樘成為天下人人讚頌的戰神,不就是依仗著他親自訓練出來的鐵血士兵嘛,他祁雎樘能夠做到的,他慕容蕭也能做到。
“是外麵突然死了十幾個人,都是被毒蟲咬死的。”一個士兵聽見慕容蕭的怒吼,迅速的回答道。
“毒蟲?”慕容蕭皺起了眉頭,想都不用想是神獸國那邊的人幹的:“還有別的事嗎?”
“距離駐紮地不遠的小樹林發現了十幾具屍體,其中五個人死法跟我們的人一樣,剩下的人都是被內力震死的。”
慕容蕭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大夏和神獸的人潛進來,就為了殺幾個人?
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現在他們是怎麼潛進來的問題到可以先放置在一旁,先要搞清楚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裏。
“出去看看。”慕容蕭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風,皺著眉頭看著地上排成一排的屍體。
“九色龍?祁思樘也來了?”慕容蕭的眉頭皺了起來,其中幾個人的身上分明是九色龍留下的,能夠讓蓮兒和祁思樘一起出動的事情,想必不小。
慕容蕭看著沉沉的夜色和不遠處的樹林,腦子裏亂成了一團,目標不是軍營?那會是什麼?
正在他思考期間,一個不知道哪裏出現的黑衣人詭異的突然出現在了慕容蕭的腳邊:“主人,墨塵突然率著人撤了。”
“撤了。”慕容蕭低頭喃喃著這兩個字,腦子中靈光一閃,都一個月了,墨塵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祁雎樘的蹤跡,現在忽然撤了人手,那麼隻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們找到祁雎樘了。
想不到祁雎樘的命這麼大,那麼高的地方都摔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