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從樹上跳了下來,這個藥穀荒涼的讓人生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裏麵所有的藥材已經全然 沒有,盡是土地被翻動過的痕跡,是有人講起偷走了,而對於慕容蕭這麼愛惜藥材的人來說,斷然不睡如此的暴力。
慕容蕭手下的人都是一些江湖之人,若是沒了慕容蕭鎮場子,定然是誰也不服誰的狀態,這裏的藥材十分的珍貴,甚至讓她也如此的垂涎,這群人發生這樣的爭鬥無可厚非。
那麼這樣子看來,慕容蕭手底下的人根本不可能被人組織起來進行這樣的反殺,那麼究竟還有誰,會得到不死蠱,會劫走上官橋,這些人,跟那些聖教徒的出現有關嗎?
沈思思發現這個藥穀被毀,所有的線索一下子全部都斷了,沈思思一下子沒了頭緒。
“快快快,竟然還有藥。”沈思思聽見有人的聲音,迅速的跳上了大樹,用樹葉掩蓋著自己的身形。
有三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出現在了沈思思的視線之中。
“老大,這裏可都是慕容蕭之前悉心嗬護的珍貴藥材,要是賣出去不知道會得到多少錢呢。”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貪婪的看著土地裏還殘留著的藥材。
這裏的藥材顯然已經是被人洗滌過一遍了,但是還有存留,即使是被剩下的藥材,也都是極為珍貴的,這些宵小之輩惦念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藥穀外圍的毒霧並沒有消散,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他們又如何知道這裏曾經是慕容蕭的領地?沈思思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別廢話了,趕緊挖吧,我們的解藥隻能支撐一個時辰。”三個人中的老大掏出了袋子,不由分說的開始采集藥材。
說時遲那時快,被稱呼老大的人隻覺得一陣風過,就聽見兩聲還未來得及發完的慘叫聲生生被抑製在了喉嚨深處。
一陣寒風吹過,讓老大渾身起了寒毛。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這些藥材都給你,都給你,繞我一命。”那人舉起雙手,雙腿不住的打哆嗦,沈思思冷眼看著這人,一看就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慕容蕭手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你是怎麼穿越毒霧的?”沈思思刻意壓低了聲音,低沉的嗓音在這夜色之中,盡顯殺伐之氣。
“小人以前是慕容蕭手下管采藥的,自然會有一些,你要的話全部都給你都給你。”那人哆哆嗦嗦的從腰間取出一個袋子,沈思思取出一枚,在鼻子下聞了聞,成色十分不好,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我問你,這個藥穀怎麼變成了這樣?”沈思思繼續問道。
“那小人如實相告,還望大人能夠饒小人一命。”
“就看你老不老實了。”說著,沈思思的長劍搭在了那人的脖頸處,寒月映著劍芒,發出攝人的光亮。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哆哆嗦嗦的竟然跪了下去:“是這樣的,慕容蕭自從死後,手下的幾個大佬人物就發生了內部爭鬥,誰也不服誰,大家都是江湖之人,草莽氣息十分的重,下麵的人就一個個從藥穀搬了藥材去賣,後來被上麵的人發現,就大開殺戒,徹底鬧掰了,在藥穀發生了一次爭鬥,所有人亂作一團,後來這裏藥材被搬空,就荒廢了,小人膽小,那群人爭鬥哪裏輪得到我們這些人,就隻好等風頭過去了,在來這裏看看有沒有存留好賣了。”
“慕容蕭手下的人鬧掰了?”
“千真萬確,私底下死了不少人呢,幸好小人低微,入不了大人物的眼,才勉強活了下來,想討口飯吃,哪知道在這裏遇到了大俠。”
沈思思打暈了那人,看她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沈思思向來說到做到,既然答應不殺,那便放過,反正,那人沒了藥物,怎麼穿越過毒霧。
沈思思玩味的拿著那人遞給自己的袋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
慕容蕭的手下已經分崩離析,那麼那群人勢必要在深入調查了,這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沈思思伸了個懶腰,是時候回去了。
宋玉林在南方逗留了幾日,很快返回了大夏。
祁雎樘剛剛安撫著沈思思睡下,她今日及在外麵奔波,十分的勞累,看著沈思思的睡顏,祁雎樘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在大晚上的有要是稟報,而恰好那要事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他定要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而這個不幸的大臣,自然就是宋玉林,他為了表功自己連日來長途奔波的勞累,特地選了晚上的時候前來稟報,讓皇上深深的了解自己對大夏的用心和自己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