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清兒從腰間抽出匕首,雙目含淚的看向亦楓,不過區區一張皮囊罷了,救下亦楓的命,很劃算。
“誰讓你同意的。”誰知亦楓突然出聲,腰間的劍很快抽出,若不是胭脂反應的快迅速的後退,怕是那個劍刃就直接劃上了胭脂的腰肢。
“亦楓,你醒了。”看見亦楓擺脫胭脂的控製,清兒又是興奮又是擔憂。
興奮的是亦楓沒有了生命危險,然而擔憂的是,不知道亦楓什麼時候清醒的,他若是知道自己已經委身於他人,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剛剛清醒過來就聽到你要毀容,幸而沒有鑄成大錯,若是 你當真如此,會讓我愧疚一輩子的。”亦楓更加神情的看向清兒,要知道,容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清兒鬆了一口氣,看來亦楓沒有聽清之前的話:“束手就擒吧。”
兩個人開始一致對外,胭脂看著大勢已去,讓下一顆煙霧彈,道:“清兒,總有一天會找你算賬的。”
胭脂很快消失在了煙霧之中,清兒顧忌亦楓的傷勢並沒有前去追。
“亦楓,你現在如何了?”清兒關切的問道,胭脂的迷情香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很少有男人能夠清醒過來,可想而知,亦楓的意誌有多麼的堅定。
“那個人叫你清兒?你們認識?”亦楓問道,他實在是不願意懷疑清兒的身份。
清兒勉強的笑笑道:“是春風樓的殺手,你也知道我是春風樓出身的。”
“剛剛她為何要你毀容?”亦楓繼續問道,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貓膩,春風樓的人看見清兒難道不是應該第一時間斬殺的嗎?
清兒心中知道胭脂對教主愛慕已久,毀容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昨晚那件事,清兒羞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勉強的勾起一抹微笑道:“可能是因為嫉妒我長得美吧。”
大夏皇宮內。
祁雎樘目光沉沉的盯著奏折:“思思,南方邪教越來越不太平了。”
沈思思接過奏折,上麵陳述說南方現在流行一種迷香,能夠讓人瞬間迷失心智,這種香倒是不出奇,但是有一點十分的奇特,那就是需要處女血。
祁雎樘和沈思思大為驚詫。
“我親自去看看吧。”沈思思皺起了眉頭,這件事不能夠在推了,必須要加緊行動。
祁雎樘拉著沈思思的手道:“現在大夏的政局已經基本穩妥,不如糖思樘處理著這裏的政事,我們一起去,你知道的,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你。”
沈思思考慮了一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祁雎樘和沈思思一人一匹快馬從偏門出了皇宮,迅速的趕往了南方。
這種迷香說是廣為流傳,其實不過隻在一間商鋪有賣,並且價格極高。
“老板,聽說你這裏有貨?”沈思思一身男裝,旁邊跟著的祁雎樘扮成侍衛的模樣,守在一旁。
“小哥,我老楊這裏什麼都有,你說的是什麼貨?”商鋪老板打著啞謎,這種迷香若是讓不良分子用了,定然會為禍世間,所以雖然已經十分出名,但是商家老板仍然十分謹慎。
沈思思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隨手取出了一片金葉子道:“別囉嗦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好好好,您稍等。”果然,商鋪老板一看見這片金葉子就眼睛放光,笑容可掬的拿出一個瓷瓶:“您要的東西就在這裏麵。”
“一片金葉子就這麼點?你開什麼玩笑?”沈思思裝作生氣的樣子,拍著桌子嚷嚷道:“你這不是什麼黑店吧。”
祁雎樘拿出一把劍橫在老板的麵前,威懾力十足。
“公,公子饒命啊,小人哪敢騙公子,公子有所不知啊,這藥物的材料十分的昂貴。”老板的小眼睛四下看了看道,湊近了沈思思壓低了聲音道:“這裏麵有一味藥材是處女血,因此造價也十分的昂貴。”
沈思思厭惡的後退,道:“姑且相信你。”
沈思思和祁雎樘拿了瓷瓶,為了不引人注意,還買了點別的東西,才施施然的回去客棧。
一道客棧裏麵,沈思思就迫不及待的倒出來迷藥,研究裏麵的成分。
“怎麼樣?”祁雎樘在一旁守衛著,看見沈思思皺起眉頭,不由得問道。
“這裏麵有麻醉的成分,處女血應該是用來故弄玄虛的,麻醉才是真正讓人神誌不清的東西。”
邪教現在勢頭已經越來越盛,走在大街上的人,一大半的人都是那種裝扮,讓人看見了就感覺到不舒服,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